不给我捏一捏,当真不公。” 慕安言只以为他又要作,自个儿舒舒服服,随意道:“我完了再给你捏便是,现在不方便。” 寒谨晟yin森森笑道:“不用,你现在也能为我捏一捏……”他慢慢凑过去,下巴搭在慕安言的肩膀上,低声道:“你且看你的就是了。” 慕安言还有点懵,就被寒谨晟忽地手上用力提了起来,整个人都坐到了他怀里。寒谨晟动作奇快无比,他只是一提一放,慕安言的衣衫便被内力震碎了大半,剩下的几块布料顶多也只能当个装饰作用。他自己反而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只脱了裤子,硬邦邦的东西就戳了进去,让慕安言发出一声闷哼。 等等!怎么回事?! 慕安言心里一脸懵bi,他们不是在说谁为谁捏肩捶腿的话题吗?!为什么忽然就成了这样! 寒谨晟忍耐力一流,他让慕安言坐在他身上做好,就放开了双手,转而继续在慕安言身上各处揉弄,这次他是到处都摸了一个遍,摸得慕安言手都软了,几乎握不住笔。 寒谨晟动也不动一下,他反而过来撑住了慕安言的手,一本正经地和他谈论起国家大事来。 “子欢要写什么,怎么不写了,嗯?”寒谨晟一边正气凛然地发问,一边似笑非笑地挑了眉毛,把慕安言逗得脸颊上红了一片,眼眸中都带了一丝水汽。 慕安言一向豪放,他被撩起了火又不得劲,gān脆就要自己动,却奈何不了寒谨晟一双大手牢牢把他箍在怀里,连动都动不得一下。 他再沉醉于军政大事,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只能面无表qing地看过去,用眼神期盼寒谨晟能看在他为他呕心沥血的份上动一动,这么不上不下的钓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写啊,这可是国家大事,轻易可不能马虎不得。”寒谨晟一边凑近,慢慢在慕安言背上舔吻,一只手摸了过去,在慕安言早已经高高翘起的小兄弟上弄了起来。 慕安言连脚尖都绷紧了,他闷哼一声,前面被寒谨晟刻意用力的手劲弄得又痛又慡,后面却因为长时间的开发变得麻痒难耐,紧紧绞住寒谨晟,一张一合地吸吮起来。 寒谨晟也是同样的难受,但是他的耐力可比慕安言qiáng的太多,所以他只是在慕安言腰上托了托,就又继续平静笑道:“继续啊,子欢?” 慕安言手都抖得不成样子了,他被寒谨晟把握住了全身的敏感点,又被紧紧按住不得动弹,后方又是空又是痒,似乎有蚂蚁在上面细细爬过、羽毛轻轻搔挠一般,他眼角有些红晕,低声开口道:“是我错了……” 寒谨晟不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