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不可置信地看着周玄，他们下意识认为周玄胡说八道，但对方又有什么编造的理由？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唐玉龙逐渐反应过来，眼眸盯着周玄，几乎要喷吐出火焰。
“周玄，我承认你的实力很强，你的天赋，也远远在我之上，然而你不可能威胁到唐家，你知不知道唐家有多大！”
唐风眼中也带着困惑，很难想象唐家会因为一个通窍晚辈，走向末路。
“这是事实，你相信与否跟我无关。”
周玄平静地看着唐玉龙，摇了摇头，随后又看向唐风，面上闪过一丝歉意：“我已经给过唐家机会，也没有伤他们性命，不过唐家终究是没了，唐风，抱歉。”
唐风怔怔出神，有些难以想象，他没有从周玄的脸上，看到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难道说……
唐风面上泛出苦笑，心中说不出来的痛。
他这些天的确看唐家的手段很不舒服，尤其是对付周玄的手段，然而那毕竟是自己的家族，生活了小二十年的地方。
若是真的覆灭，心中又怎么可能没有感触？
周玄看着这一幕，内心稍稍有些复杂，很能理解唐风的感受。
周玄和周家曾经的关系，便是如此。
他或许受到了周家的针对，或许被周家众人极为看不起，然而，真正当自己脱离周家，沦为陌生人的时候，心中还是忍不住波动。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唐风，这件事我没有选择，你往后倘若是不能进入大秦五大武府，可以去找武府主，我会想办法帮你找个去处。”
周玄拍了拍唐风的肩膀，真情实意。
他受到过唐风不少帮助，实在很难亲眼看到唐风居无定所，就算将之带到栖云圣山，也算是有个好去处。
“多谢。”
唐风出神了许久，方才摇了摇头。
他苦笑一声：“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就算如你所说，这也是唐家应该付出的代价，你能留他们一条性命，已经足够了。”
“你父亲，没事。”
周玄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
唐风又是点头，只是神情有些复杂，显然还没有从这个事实中走出来。
“你难道相信他么！”
唐玉龙却始终难以置信，大叫一声：“好好想一想，唐风，他一个通窍之人，就算再怎么有天赋，又怎么可能让唐家走向末路！”
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些动摇，但始终无法相信这件事情，双目盯着周玄。
“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周玄看了唐玉龙片刻，最终只是摇头不语。
他本身就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