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阿姨也下班了,偌大的家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程娆回到房间,冲了个澡,之后就躺下了。
………
夜色渐深。
别墅外,一个男人在门口站立着,朝着二楼亮着灯的卧室看了过去。
他走到门口,动作熟练地输入了密码,然后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他没有在客厅多做停留,而是径直走向了楼上的卧室。
停在门口,他从兜里拿出来一支注射剂,然后推门而入。
床上睡睡的人到底是被开门的声音惊扰到了,翻了个身,手臂也跟着动了起来。
男人目光一黯,快步走上去,将手里的注射剂枕头对准了她的颈动脉。
这一针下去,床上的人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他将注射剂扔到了旁边废纸篓里,然后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掀开被子,看到了她白嫩的身体,一如当初。
程娆今天穿了一件藕色的睡裙吊带睡裙,身上盖了一条薄薄的夏凉被,他稍微一动手,动作熟练地脱下了她身上的睡裙。
看着面前诱人的身体,他喉咙间涌上了一阵燥热。
抬起手来,带着粗茧的手一点一点地摸过她每一寸肌肤。
她虽失去了意识,但身体仍然有反应。
………………
…………………
房间里只有床头的灯开着,光线不算充足,暖黄色的灯光将屋子里的气氛衬得格外地暧昧。
程娆虽然在昏迷中,但是仍然下意识地哼出了声音,体内像是有狂风骇浪翻滚。
他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因为她每一次呼吸,都是为他——不是为了别人。
至少在这个时候,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她在他的反复撩拨下颤抖着绽放,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
他喘着粗气,张开手臂抱住了她,撩开她脖子上的头发,低头亲着她的脖颈、耳垂、脸颊、下巴。
不间断地亲吻,仿佛要通过这些动作将她的五官全部记在心上。
她的脸上泛着红晕,那是动情的证据。
刚刚伺候了她几次,他还没有解决过自己的问题。
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动手解开了运动裤的抽绳——
………
凌晨四点钟,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床上的男人松开了怀里的人,开始整理衣服。
准备离开前,他低头在她头上印下一个吻,动作里写满了依恋和疼惜。
吻过之后,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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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娆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而且还是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