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阿珩见我还是穿着那身兽皮衣裙,身上黑乎乎的从浴室出来,很惊讶的望着我,“怎么啦?”
“我自己洗不掉”,我把手臂伸到他跟前,“搓成这样,才洗掉一点点。”
他的眼睛笑谑的盯着我,“这下糟了,真的变成非洲黑人了。”
我难堪而气恼的瞪他,“我都这么惨了,你还笑话我。”
“开个玩笑,别生气”,他温言哄我,脱掉外套和毛衣,只穿着一件内衣,搂着我进浴室,“我给你洗。”
阿珩挽起袖子,卷起裤腿,往我身上涂沐浴露,而后用湿毛巾擦拭,尽管他下手已经尽可能的轻缓,我还是感觉到**辣的疼。他除去我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还有里面的文胸和内裤,被衣料遮掩处恰好与被染黑的部位形成鲜明对比,更衬得我那**处肌肤如雪。
阿珩由上至下,擦洗得很费劲,他那么高的个头,却要长时间的弓着背或蹲着身子,手上的动作也未停止过。他的手难免碰触到我luo露的胸部和下身,他并未流露出半点邪念,我的脸却可怕的发起烧来,连带全身都似被炙烤了一般滚烫。
他忽然直起身来,重重喘了口气,目光掠过我的脸,有笑意从他的嘴角流溢而出,“你脸红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我紧咬住嘴唇,忸怩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因着几分羞怯,几分尴尬,还有几分寒意。虽然浴室里开着浴霸,但我光luo着身子久立不动,浴霸也无法为我抵御过多的寒冷。
“好了,再涂一次沫浴露,用水冲洗就行了”,阿珩凝目视我,眸色渐暗。
我垂下睫毛,从睫毛缝里悄然查看自己的身体,黑色油彩已经擦净,只余下淡淡的污浊。再看阿珩,白色的内衣被染上了斑斑污点,汗湿的头发耷拉在额前,模样有些狼狈。他耗费很大的气力,出了一身的汗。
“剩下的你自己洗吧,我出去歇会儿”,他暗哑的说,飞快转身推门而出。
他在压抑逃避什么,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叹口气,打开淋浴喷头冲澡。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穿上保暖内衣裤和厚厚的睡衣。进客厅见阿珩靠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在烟雾中微阖双眸。
我不喜欢他抽烟的样子,走过去,想要抢过他夹在指间的香烟,但他反应奇怪的缩手,我根本碰不到那根烟。
我皱眉,“不要在我家里抽烟,我讨厌烟味儿。”
他瞅着我,嘴角有个微弱的笑,“时差还没有倒过来,让我抽根烟提提神,行吗?”
“时差还没倒过来?”我愕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下午刚到”,他深情的目光直shè在我的脸上。
我悄然的垂下眼睑,一种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