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脸色发黑,一张脸上黑气缠绕,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把江缺生撕活剥了不可,“他早就知道我会派人看着他,所以才会这么正大光明地忽悠我!
骗我!”
这时,那赵家仆从不由皱眉问道:“公子,那现在我们又当如何?那江缺还盯不盯?”
一张面皮黑到了极点,老脸泛起黑意来,顿时怒目地道:“继续给我盯着,他要是有一丁点的异动,都立马向我来报。”
这番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整张脸都气急败坏,也越发地狰狞起来。
竟敢欺负他!
真是岂有此理,怒吼一声,很快又气急败坏地道:“他竟敢欺我不懂事,真是可恶!”
一阵气急。
想他赵末乃是赵家公子,却从未受过这等待遇,被人忽悠整蛊,他本就气坏了。
“果然,他的话不能信。”
赵末面庞泛冷,又吩咐道:“多叫点我赵家的仆从过去,都归属于宗门内门,也不用管什么规矩禁忌。
他江缺只是普通内门弟子,除了一座道场外,便没有谁会关注。
他已经想好,只要等抓住江缺离开昊然仙宗的地盘,他就着手动手,决不能要其好过。
哼!
这时,那赵家仆从又道:“公子,那人一直躲在里面不出来,您也没办法啊。”
再气还能冲进去把对方吃了不成?
这显然不太可能。
闻言,赵末则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冷声道:“哼,我是进不去,也不能对他怎样,但他要是敢一辈子龟缩在道场里,我也不介意。”
宗里有昊然仙宗庇护,一切自然也无事,哪怕是他这位赵家公子也不敢对其轻举妄动,生怕坏了规矩,惹上一身麻烦。
可要是出来,那就不好说了。
修仙者,再怎么着也是要资源的,除非他江缺真的愿意做一个苦修者,否则必然会被他抓到把柄。
见那仆从不解,他又厉声道:“在外面,我们赵家也是有几分实力的,杀一个筑基境中期的小子,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这个道理咱们明白,他江缺也明白,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卖了我一个恶心的机会。
不过,我赵末从此以后就盯上他了,断不会让他好过。
哼!”
他也不是吃素的,论起歪手段而言,同样不弱于人多少,利用赵家的势力甚至可以更上一层楼。
而江缺,压根比不上。
闻言之后,那仆从才恍然大悟之态,不由冲赵末竖起大拇指,并且对他道:“公子,这么看来那小子是必死无疑了。”
就是不知对方究竟知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