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和我们互不相欠,如何?”
他试探地询问起来。
也生怕江缺不顾一切厮杀来,他即便会胜可能也是惨胜,这并不划算,若能暂且和平解决,待以后再秋后算账,也不是忍不了。
不过他这话一问,江缺便暗暗一喜,道:“你是害怕了吗?打算与我讲和,待今日之后,再行报复之事,是这样吗?”
虚影微微一顿,心头之事很明显被江缺说中。
阴沉地思索一阵,旋即则道:“非是害怕,实乃此举是皆大欢喜之事,对你我而言皆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非要争个你死我活,难道才可以甘休吗?”
江缺笑了笑,又问道:“我可是差点杀了你儿子,难道你就不愤怒,不挣扎吗?”
他一脸淡然冷厉,冲其说着话。
虚影眼中的怨毒之色一闪而逝,随后则淡然道:“无妨,这不没事吗,况且也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怨不得谁。”
这番大义凛然的模样,看得江缺一愣一愣的,心想:“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存在,真是……”
他都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本以为踢到一块铁板,毕竟落日宗再怎么说也是一大宗门,想来也是不简单的,他惹到这样一个宗门,只怕往后少不得被报复。
更不用说这么长时间了,那虚影怕是早就报信了吧。
随后,江缺又道:“你身为堂堂一位宗主,居然能忍得下儿子差点被斩杀这口恶气?”
反正他是不相信的。
虚影微微一晃,神色古怪地回答道:“没办法,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一直就是个惹是生非的人,这些年来早就习惯了。”
至于忍不忍得住,他则没有明确表示。
连一番别致的说辞都没有。
一旁,?那位落日宗少主的脸庞上一阵抽搐,仿佛在说:“爹啊,您老人家这么光明正大的胡说八道,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反正此时他是觉得很不爽,但隐约间猜到自家老爹的用意,便也没打断,以免坏事。
在他看来,江缺也不可能明白什么,等他中计后说不定都不知晓。
很快,江缺就彻底明白了,这块铁板原来只是一块软板,根本没打算立即出手,只是在拖延时间,或者打算暂时把此事揭过。
可他却不愿意这样做,面色板起,便冷然道:“行了,表演的时间结束,接下来该我上场了。”
他之所以说这么多,只是想从这位落日宗宗主的口中得知一些什么,但很明显这人什么也不知道。
再拖下去也没意义了。
很快,他便淡漠道:“现在你只有和我一战的机会,否则你那位儿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