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盛,我能感受到你心中的不安,我该如何才能让你安心。
……
汗水从季远川的下巴滑落,落在顾长盛的心口和锁骨,不知不觉中那锁骨便盛着盈盈一汪水润,但很快又在剧烈的震动中变得支离破碎。
……
再次醒来后,榻上只剩下季远川一人,一摸旁边的温度,早已凉透。
他走了。
而且是早就离开了。
书案上有一封留给他的信,是顾长盛写的。
上面有顾长盛的新地址。
头疼!季远川忍不住抚额,不是说床头打架床尾合吗?咋在他这里就不适用了,而且人还跑得更快了。
这家伙虽然嘴上说原谅他了,态度上也挑不出一点错来,就是他的身体也依旧为自己的触碰而敏感。
可季远川明白,他的心没有释怀。
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
至于其他,他不想管也不愿再管了,就算是世界毁灭又与他何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