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五脏六腑好像都被踢碎了,搅成了一团。
这女人,下手为什么这么狠?
等白藤爬起来,祁蔓的拳头如同雨点一般,接二连三的落在白藤的身上。
动作十分的快,一旁人看着,也只是看到了两个拳头的残影,再反应过来时,白藤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如同猪头脸一般,伤看起来要比祁老爷子的重些。
屋内的几人看着胆战心惊。
以后再也不敢小瞧女人了!
看似文文弱弱,实际上,如同母老虎一般凶残,动起手来丝毫不心慈手软,甚至比他们男的还要凶狠一些。
以后招惹谁都不能招惹祁蔓,必然不能被祁蔓那张娇俏动人的小脸给迷惑了去。
直到白藤彻底晕死过去,祁蔓才停下动作,拳头上沾满了鲜血还有唾液,但祁蔓似乎还觉得不解气,暗中动用了金异能,一股淡淡的金黄色慢慢的浸入白藤的体内。
手忽然被人扣住,祁蔓条件反射的打了过去,但看清来人时,及时刹车,拳头距离谢云殊的脸只有几毫米。
谢云殊轻揉着祁蔓的小脑袋,柔声安慰道:
“不气了。”
从怀里掏出手帕,温柔细致的擦拭着祁蔓手上的鲜血,嘴里还在念叨着:
“这样的人渣,不值得你这么置气!”
村民们只觉得今日起猛了。
向来面无表情,生人勿近的谢云殊,居然会变得如此温柔,和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真是晴天白日见了鬼,这一桩桩事,咋这么离谱?
祁蔓深呼吸口气,转头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祁老爷子身上,祁老爷子的脸色已经没有这么难看,脸上的淤青也消散了不少,只是人还处于昏迷状态。
目光落在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白藤身上,语气平淡无波:
“伤了爷爷,他该死。”
倘若不是得听爷爷的话,在见到爷爷浑身是伤时,她便想动用异能,血洗这个地方。
谢云殊目光微转,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白藤身上,缓缓开口:
“确实该死!”
伤了爷爷,惹得小姑娘动怒,仅凭这两点,他就该死。
“但再咋样也不能闹出人命,当务之急还是等爷爷醒过来再说。”
“嗯。”
白家收到消息,也匆匆赶来。
白娇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大哥,面色一沉,扫过屋内的所有人,目光尽显杀意,声音冷冽,冷冷的说道:
“是谁干的?”
动她的家人,绝不容忍。
村民:……
哇勒个亲娘嘞,这都是啥子情况?
咋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