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阿飞回答道,“他在兵器谱上排多少?” “第八,所以你可以安心吃这碗面,江湖上想要他命的人会替你结账的。” 这其中的逻辑关系让上官飞听了都觉得恍惚,可阿飞好像当真觉得此话很有理,细嚼慢咽地将面前的晚饭一点点吃了下去。 在他的铁片一端上,一点未曾干涸的血珠顺着铁片称不上剑尖的位置滑落了下去,在地板上晕染开一点红斑。 上官飞决定闭嘴。 对付这两个看起来正常实则是武力值绝高的疯子,只能让父亲和荆无命出手了,其他人恐怕真的只有前来送命的份。 他觉得自己还不如晕过去舒服,因为那夹了两口面便不想继续的少女又将目光转向了他,让他无可避免地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觉。 奈何他越是想要晕过去也就越是无比清醒,酒楼之外街道上的声响他都好像还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而突然之间,外面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了一种格外有节律的脚步声。 上官飞的脸上露出了喜色。 上官金虹来了! 大多数的高手并不喜欢让人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可上官金虹和荆无命不一样。 时年站到窗口,就看到夕照之中,两道原本就瘦高,被夕阳拉长的影子更加瘦长的身影从长街的尽头朝着这边走来。 街道上还想着看好戏的人顿时四散而走,只剩下了零星几个反应慢的,在时年能够看清那两人的样貌的时候,也都缩进沿街的窗户后面去了。 金钱帮的规矩倒是很有意思,如兵器谱上排名三四十的那两位,在杏黄色衣衫上的金边只有一道,兵器谱上第八的那位,则有两道金边,至于上官飞这位小公子,金色滚边要明显也精致得多。 此刻走来的两位金钱帮的核心人物,穿着的干脆直接就是金黄色的衣衫。 简直将身份地位的区别无比明确地在衣服上体现了出来。 有所不同的大概是,那个年长的穿的是长衫,而年轻的那个穿的是只过膝盖的短衫,显然正是为了行动方便。 “你怎么看他们两个人?”时年扶着窗台问道。 阿飞这次没有回避回答这个问题,他很认真地观察了一番后说道,“那个人的剑是插在腰带右边的,剑柄向着左边,他是个左撇子。” 他显然很清楚,既然时年的目标是上官金虹,那么那位年轻剑客也就是他的目标了,所以他当然要做好十足的准备。 对方的剑和他一样薄,也没有剑尖,这样的剑出手只为了夺取对手的性命,他们是同类型的剑客! “我看的是他们的脚步。”时年的表情也认真了起来,却在上官金虹似有所觉地朝着这边看过来的时候,转为了一个轻快的微笑。“多有意思不是吗,寻常情况下两个人走路的时候,步调是会趋于一致的,可是他们两个不一样。第二个人的脚步穿插在第一个人的脚步之中,每人各走两步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