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可观呀。
大红色的房产证,金色的银行卡,一个字儿,不就是点儿钱么。我更感兴趣的是这封信,要知道,活了二十年,妈妈咪还没给妞儿写过信呢。
粉红色的信封,粉红色的信纸,我晃了晃手里的信纸,果然不出所料,喷了栀子花香水的。
这好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写给我的情书呢。我的妈妈咪呀,也没几个字还整出三张纸,小老太太真是太没有环保意识了。
第一张写着:“家里拆迁了”。
开玩笑!
听到没有?拆迁诶!
不开玩笑!
这可不是一点儿钱的事!
来,小小剧透一下,我家住在京都城郊的小桥边.
我那叫一个欢欣雀跃,激动澎湃,以完美的神经病发病姿态从沙发上跳下,跑跑跑,跳上床,再从床上跳下,跑跑跑,跳上沙发,翻身农奴把歌唱,幻想着躺在人民币上翻跟头,翻过去,再翻过来。
然后,我就不翻过去了,直接躺在钱上睡大觉,来来来,高歌一曲:“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有钱,我的第一选择不是去环游世界,躺在世界上最大最软的沙发里,吃了就睡醒了再吃先过一年...”
不对,不对,我的第一选择就是去环游世界!绚丽多彩的极光,my dream,my love!
要知道这年头,在富豪和暴发户中间存在着一个阶层,很是低调地被叫作“拆迁户”...
哈哈哈哈吼吼吼吼,笑到下巴脱臼,我也要昂首挺胸,大笑。
第二张写着:“我们决定去追寻诗和远方”
瞬间,躺在钱上睡大觉的温馨美好画面破碎,极光绚烂的星空也跟着碎成一片一片,噼里啪啦噶蹦儿响,我笑不起来了。
最后一张写着“有空联系”
等等!为什么没有主语?
妈妈咪,是等你有空,还是我有空?你闺女我天天空啊!
拨打妈妈咪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温柔似流水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不死心,拨打爸爸比的电话,竟还是那个女人好听的声音:“对不起...”
我哭了,不是因为他们拿着钱跑了,而是,妞儿的下巴合不上了。
在大二奔大三的这个暑假第一天,妞儿成了弃婴,虽然这个婴,无论从年龄还是体型上来评论,都有些大。但是妞儿很肯定地告诉各位,我就是被弃了,且被弃得彻底。
最后,我拨打宝哥的电话,谢天谢地,终于不再是那个女人的声音了,换之一声咆哮,震天动地:“你丫有病吧,不知道这个点儿我在睡觉啊!”
“宝哥哥,妈妈咪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