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感谢本夫人打猎的英明决策,要想马儿跑,就得喂饱草,体壮则庄强。
暗器这门技艺是我给拓选的,他没得挑只能顺从,谁让人前我是老大...的挂名夫人,只要包子点头我就说了算。
元齐拓这货简直就是武学奇才外加还是个拼命三郎,短短四年,别说暗器了,就连拳脚刀剑都能和黑大叔将将打成平手。当黑大叔说他教不了什么的时候,我那叫一个伤心欲绝,悔不当初...
我曾经答应过他,哪天他在谷里无敌的时候,就还他自由。
于是乎我装失忆不提这茬儿,他也没提过要走,反倒正式成为我的影,一般不能现身那种贴身保镖,飕飕来飕飕去那种。
见不见面无所谓,我更关心:“以后的肉怎么办?”
元齐拓竟然回我:“肉在你身上挂着,饿了自己咬两口,解饿又环保。”
自己做的孽自己咬牙也得受着,谁让我平时总是在为生态环境着想呢,这么高深的词都被他学以致用了去。
他好歹也是吃了我四年小灶的人,为啥就一点都不记妞儿的恩情呢?男人哪,不能对他们太好,一对他们好就蹬鼻子上脸。
拓如此,包子亦是如此,就连柳千羽也是如此。
十岁之后,我就开始为大姨妈的到来做准备,不知不觉都缝了一整箱的绵柔面包。
这一天终于到来,我含羞带臊通知包子,妞儿长大了,可以成亲了,他却又一次选择了避开话题。
今年他都二十了,正常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他都有,我日日突袭夜夜严防死守阵地,没嗅到一丝丝他偷腥的味道,所有院子我也都夜探过,虽然大部分女主对他有过想法,然,听口气,听意思好像没一个上手过。
大姨妈离开第二天,我洗完白白把自己扎上大蝴蝶结躺床上的时候,他竟然...竟然通知我,搬家。
犹如晴天霹雳,我手脚环抱着大金床的金柱子,视死如归,歇斯底里狂吼:“我不走就不走,打死拓我也不走。不走,不走!”
他叹气,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冰唇微启,又合上,好一会儿终是开口,道:“那你留下,我走。”脸上尽是冷漠,能把人冻到骨子里的那种冷漠。
“你是不喜欢我了还是从未喜欢过我?”我知道他一直在逃避些什么,之前想了许久想不明白便不愿去想。
最好的感情往往不是说出来而是做出来的,是我想他的时候,知道他一直都在。他虽从不对我说腻腻歪歪的话,然,他对我的宠溺那是全庄有目共睹的,可以说到了全庄群众想联手干掉我的地步。人家吃醋是一碟一碟的蘸,他的飞醋吃起来那是一缸一缸地灌。
这一刻,我迫切想知道,想听他亲口说,说...实际上,我并不确定他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