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为何要凶徒儿啊?”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死不要脸的没?
瞧,我们师徒,就是。
一戒将细长的手指插入我的发丝间,轻柔地理顺妞儿被风吹乱的发,道:“世间大多数人都没有修行的慧根,我们这般有慧根的不好与那些个痴物计较许多。为师要沐浴,花且多些,若摘得累了,便....”
“秃驴!”江心儿刚骂出口两个字,水嫩白皙的脸颊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她战战兢兢抬起手,抚向粉嫩的小脸蛋儿,一副不可思议,外加瑟瑟发抖。
一条一两公分的血印沁出鲜红的血珠,看得我都不禁心跳停止半拍,不由得一阵得意表露在外,笑得嘴角剌到了耳根儿。
哎,伦家就是不会掩藏情绪么。
该!叫你骂人!骂我就算了,还骂一戒,人家可是好看的得道高僧,重点不在于高僧。
重点在于好看二字,长得好看的伤人不叫睚眦必报,叫替天行道,哦哈哈哈!
一戒以手为梳接着为我梳理头发,道:“若是累了,便少摘些也是无妨。”
我谢谢你啊!说来说去,还是叫我摘。
没关系,谁让妞儿心情好!一戒这么护犊子,妞儿甚感欣慰啊,有些挡不住的小自豪。
“徒儿不累,多摘一些也无妨。反正,晚上也是要沐浴的,备着呗。师父,徒儿本想做桃花羹,但是这儿的桃花品相不好,怕是入不了口,回头见着好的了,徒儿再炖些给您尝尝。”
一戒笑眯了眼,极是诱人地点了点头,勾得那只不安分的小鹿又开始噗踢通噗踢通踢个不停。
江心儿抚着脸,银牙紧咬,见我俩视她如无物,且不羞不臊秀恩爱,更是怒火中烧,妞儿都能隐约看到她头顶上徐徐上升的白烟。
在我决定晚上要不要放烟花庆祝的时候,毫无预兆,她一个跃身,持掌直击我的面门。
挺爽快,能动手就不瞎哔哔。
可…
天哪,又不是我伤的你,你干嘛呀,看妞儿老实好欺负是吧?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妞儿的体质仿佛天生就是吸仇恨的,喜欢我的真没几个。
可是,江心儿啊,你真是有够蠢的。拈花飞叶皆可伤人,刚刚不是已经见识到一戒大师的厉害了么?怎么还送上门来让人揍呢。
看吧,人家一戒只是轻轻一阵掌风就把你挥开了。
呵呵,蠢的人是你,周二!
蠢钝如猪说的是你,蠢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可能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