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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帝只有十一个儿子。”
我诧异:“十一个儿子?这么多都没打起来?那你母帝挺厉害的。再说回来,你怎么得罪江心儿了?你好歹算得上她家的半个主子吧,看着你被绑她都无动于衷?”
我将声音压低了两个度,探身往前问道:“还是说,你喜欢她她不喜欢你,然后你死缠烂打,她就对你弃之如履?”
南行翻了个白眼儿,一脸嫌弃:“你不会用成语就不要用。爷就算喜欢你这样的男人都不会喜欢她,喜欢她的人都是眼瞎心盲。”
懂个屁,人家那是为她未来相公的事业在奋斗,你这样的小傻子哪儿看得明白,肯定是说了她的坏话或者干了什么戳穿她的事,人家才想借刀杀人。
南行:“你也得罪她啦?”
我点头。
南行:“比如?”
“在她脸上划了一道,打了她一掌算不算?”
南行瞪大铜铃眼,一口冷气倒吸,慌忙站起身,焦急地像铁板上的蚂蚱,直打圈:“完了完了完了...咱们赶紧逃吧!我这就回去收拾包袱和你们一起跑,别吃啦!赶紧哒!我肯定保不住你的,完了完了,九哥一定会扒了你的皮的。”
“爷才不怕,有师傅在...”贱兮兮看向一戒,许是药效过猛,憋得太难受,他的神情古怪,头一回在他脸上看不见笑。
什么话都没说,放下碗,起身就朝楼上走去。
“姐姐,和尚大大生气了,好凶的样子...”童儿咬着小巧的唇,一副小白兔见到大灰狼的模样。
生气?
许是在气修行不到家,竟被区区迷情憋了内伤。
我没心没肺这般想着,又想到了正事。
“那昨晚死了那么多官兵,怎么收的尾?”
南行从椅子上将童儿抱下来,冲小七说:“带弟弟出去给二戒薅两棵树的桃花,他一会儿沐浴用。”
小不点儿带着小小不点儿一同出去之后,南行才开口道:“昨夜我们走之后,那蓝陀谷的人血洗了破庙,老小二十三人无一人生还。拿刀架我脖子的官兵叫崔博,是姥姥的一个侄子,管着五哥的一支护卫队。他们没抓到那蓝陀的人,就趁机将罪名安在了我们头上。“
“我刚睡下就听到楼下喊,你被抓走,没想到一出门就被他们摁倒,这才知道被骗了。我亮出身份,他还不信,后来一想,这件事情可能跟江心儿有关,今天听你一说,我更加确定这起事件跟她脱不了干系。怎么就这么巧,九哥的人一出现,她就在哪儿嚷嚷,假装主持正义。九哥就是傻,看不清这个女人的表里不一毒蝎心肠。”
“你睡之后,我被他审了一晚上,从我偷跑出来到和你们认识,巴拉巴拉巴拉...要不是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