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
心疼得打开小包包,抽出一百两颤颤抖抖递给他,“好心机!好手段!你一定是这里最红的头牌,是不是?”
“你觉得是,那便是了。”大猫咪笑得那叫一个放荡加银荡,总之,很荡,勾人脱衣服那种荡漾。
此地不宜久留,再留就要犯错误了。这回我可是给了钱的,万一被谁抓到了,那便是坐实了嫖娼的罪名。
不行的,坚决不行的!妞儿可是守法好公民,五好青年加优秀团员,违法乱纪的事情坚决不干!
背上包,果断出门,刚拉开小缝。
我勒个去!不止看到了江心儿,还看到了江昊天,他们一前一后走进了右手边的包厢,我再次关上门躲进房,左边右边比划一阵儿,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悔不当初!
江心儿他们在右边的包厢,我却扒着左边的墙听得开心,更何况什么都没听到!
二百两哪!一座不小的宅子呢。这叫什么事儿啊!
右边,最近楼梯在右边!
从左边走?要绕一大圈,感觉目标更明显。
左手食指勾着右手食指,我低下头小心心翼翼道:“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嗯?”大猫咪好奇地看着我。
妞儿撒娇道:“帮我挡一下,带我出去呗。”
毕竟在包子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作下的病不是一下子能治好的。
在这种少儿不宜的地方撞到他心里还是会害怕,情不自禁想蹲下来捏着耳朵求饶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换上女装,我可以考虑带你出去。”
我下意识捂住胸,扬起脖子道:“爷是带把儿的!”
他坐回酒桌边,一条腿放到桌下,一条腿支在榻榻米上,自顾自倒上一杯酒,道:“不想换那就算了。你自己出去吧。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换装来这种地方,就算遇到熟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锄禾你大爷!你行!”我背对着门盘腿坐下来,妥协道:“妞儿没带衣服怎么换?”
他将一个盛满酒的酒杯递给我,我很是豪爽一饮而尽,是蛮好喝的,清甜爽口稍带一丝丝的辣,好喝。
他站起身来,走到墙边扯了扯一根彩带,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轻叩房门,大猫咪径自走出去,低语同那人说了些什么便折返回桌前。
二人无语喝完第五杯酒,便听到拉门合门的声音。大猫咪将装有衣裙鞋袜的木托递给我,我抬起下巴,点了点,示意他出去。
他邪邪地笑着起身,整了整衣袍,大步夺门而出。
换上紫色的罗锦绣花裙,与之相配的紫色中靴,我将头发披下,分出一半扎起一个丸子头从包里取出一根玉簪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