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谁!这是哪儿!
魂啊,魄啊!你们速速归位吧!虚弱地将最后一丝魂识塞进了身体里,我裹紧被子艰难地坐起身,看清了罪魁祸首。
新一任的天下第二耍无赖!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大猫咪起身坐起,背靠在床头板上,咔吧左右转动脖颈,捏着后颈闭眼道:“这里是我临时住的别院,我为什么不在这儿?”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问:“那我为什么在这儿?”
他慵懒地睁开眼,淡定道:“那你应该在哪儿?你睡之前说要去哪里了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似乎,没有。
不对!这也不是重点!
重中之重是:“我衣服呢?”
“脏了。”
“然后呢?”
“脱了。”
“再然后呢?”
“大概洗了吧。”
不要脸!他怎么能回答地那么自然,坦然,不以为然!
这算什么?一晚上情?
“呜呜呜呜~~”
没错,妞儿哭了,不是嚎啕大哭,嘤嘤啜泣,哭出了凄凄惨惨软软绵绵。
“别哭了,我会娶你的。”
我抬头,骂道:“你脑子有病吧!呜呜呜~”继续埋头哭。
“王妃?”
抬头骂:“滚!”低头哭。
小破身子的第一次啊,怎么就这么被我在酒后稀里糊涂就糟践了啊!妞儿都金鱼禁了八年多,压了一肚子的火没泄,怎么难得酒后乱个啥,竟连个滋味都没尝到呢就结束了!
呜呜...说好的狂风暴雨呢?汹涌如潮呢?电流呢?酥麻呢?爽呢?呜呜....都没尝到,这叫干的是个什么事儿啊!
等等!
没有感觉?是没有感觉,一点感觉都没有...
挨千刀的!这货框我!
不过就是换了套睡衣睡裤松了小白兔,我就这样乱了方寸,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妞儿绝对不是什么纯清的少女,至少和包子分手后不再是。以前要干个啥那叫出轨,现在我单身了,干个啥叫解决生理需要。
妞儿怎么就能那么自然坦然不以为然呢?因为我是瓶子么。
瓶子的花心多情是出了名的,然,多情专一也是闻名全球的,两者之间的转化媒介就是有没有那个值得我守护的人。
眼泪在我这儿不值钱,果断收起。
“幼稚!”丢给他两个字,无视发愣的大猫咪,妞儿灵活得跳下床,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坐下来对大猫咪说:“能不能给我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