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人跪下来举横幅的冲动。
首当其冲,冲得我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居然有了追星的悸动。
忍不住夸一下自己:呀!妞儿怎么这么天资过人,慧眼识珠啊!好厉害,好厉害!
唯一遗憾的是,他只适合唱柔情的慢歌,不过我已经相当十分太知足了,妞儿爷除了小毛驴,丢手绢似乎也不会什么欢快的歌曲。
不行了,不行了!我得带他接客!
呸,呸,呸,是公演,公演!他会火,一定会大火!
然,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一副惨不忍睹的骷髅架子。
悦怿这货居然...怯演!
我就说呢,为什么不和大家一起排练,非得和我关房间里唱,害得我老实想入非非。
可是,这,这,这,阵仗都摆好了,下面都站着个把人抬头巴巴望了,你,告诉我你不唱?!
这种情景类似于,罗纳尔多对着无人的球门,明明随便踢一下就能得分,他来一句,“我不踢,球会疼。”
我告诉自己心平气和,好好说话,和颜悦色道:“你以前唱过小曲么?”
他埋低了头,小心翼翼地回答:“唱过。”
抬头瞄了一眼我又将头埋下去,乐不思蜀玩着袖子,低声道:“不曾在人前唱过。”
他奶奶的,妞儿不是人啊!刚刚当着我的面演绎的那叫一个精彩,白白浪费了我那么多粉红色泡泡。
对!肥皂泡泡,可以增加舞台的演出效果。
这个后面再说。
先说说现在的境况,再不唱,楼下个把人都要走了好么!人家蓝衣容易么,摁着别人大半天也很累的,好哇。
我们要学会体谅他人,还懂?
我将手摁在他的肩上,将他侧对着阳台栏杆,道:“宝贝儿,来,看着我,歌词里怎么唱的,‘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天空海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你刚刚唱的特别棒,为了我们的以后,勇敢点。你不是在唱给别人听,只是唱给我听,寒寒就在这里陪着你,好不好?”
悦怿本是涣散的瞳孔瞬间凝聚在一起,睁大眼睛,使足力气点头,道:“好。”
前奏和伴奏都是悦怿自己谱的,和哥哥的那一版似乎完全不一样,但听上去又像是同一版本。
这种神乎其神的感觉,大概就叫做艺术的领悟感,每个创作者,每个演绎者倾注的感情不一样,作品带出的感觉也就不同。
夕阳西下的晚霞映照中,悦怿干净地似不染凡尘,宁静致远。
曲毕,楼下已经挤满了人,我看到了空气中的五颜六色,还有许多敬佩油然的,甚至垂涎欲滴的贪婪表情。
但是,各位,不好意思,相思半装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