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巴条上咯吱了一下,戏虐道:“我看看,是哪儿断了?这儿么,还是这儿?”
被他挠得痒痒,我在他怀里像泥鳅一样游来游去,忘了骨头断的事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玩了好一会儿,又回到四目相视的尴尬境地,我很机智地打破这一僵局,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骂人还带嗑瓜子,且,吵架吵得这么没水准的,我不认识第二个。”
我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和是那个要瓜子吃的,很是嫌弃瞪他一眼,不再和他争论当街撒泼这种不文明行为的话题。
我又问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他伸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想着你会来,即使是真死了,也会再借尸还魂过来凑热闹。”
慢慢地,他的眼里竟染上一层薄雾,“那场大火把什么都烧得干净,最后就剩下一堆尸体和你的首饰。这么多年来,你都是包不离身,就算睡觉也要放在枕边。我害怕过,害怕那真的是你。”
“我该亲自带你离开那个地方的,可是你那个时候心里只有那个家伙,假装着坚强假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我实在看不下去。现在,好了,你回来了,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们会帮你完成。”
“你们?”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