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颂的霸道不讲理让我对他有了另一层新的认识,我由衷赞叹:“南行,你四哥不错。”
南行咬着瓜子,嘎子作响,愤恨道:“是挺好的。寒寒哈?”阴阳怪气的调调,加上阴阳怪气的表情,配上人畜无害的俊秀面庞...
我想,他大概还想吃瓜子。
于是,我将手里的那把瓜子好心塞到他手里,只求瓜子可以堵住他的嘴,少说两句话。
逍遥颂拿出老大哥的架子,愠道:“江五仪,今天的场合不想与你计较许多,滚回你的雅室去,别再出来挑事。转告里面的人,梧桐城地界还轮不到姓江的说话!”对着我,摆了摆手,厌恶道:“你,滚吧。”
听话如我,我扣住南行的肩,在软滑的丝绸上擦掉手心的甜腻,语重心长点头示意,有缘千里来相会,保重。
惺惺相惜,心有灵犀说的就是我俩。
我有自信,这么个场合,他绝对不会将我当众戳穿。
临走之前还是望一眼悦怿吧,不管怎么说他也曾是妞儿的偶像兼小白兔...
“阿嘞?悦怿哪?”
谁能想到平时胆小如兔,缩在我们身后的悦怿会有勇气跑到舞台上大声宣布:我!要!卖!身!
一时间,群潮涌动,群起激昂,叫好声叫卖声一片一片又一片,我刚踏下楼梯的那只脚没出息地又挪了回来,又抬起来。
最终,狠了狠心对柳千羽道:“走吧,没什么好看的。”
柳千羽讥笑道:“死鸭子嘴硬,看完再走。”
我摇了摇头,老实道:“我会心软的。”
千羽握紧我的手,“那走吧。”
含雪默默留着眼泪,哀怨道:“雨应寒,你就真的这般狠心?悦怿对你一片痴心你当真不明白?就算得知你在月老庙娶了正夫,他还是一心盼着你会回来带他走。
悦怿从小跟我生活在这种地方,于名声本来有损,加上你多次当众与他亲昵,并堂而皇之宣称他是你的男人。你什么都不交代,就想一走了之,让他以后怎么处于人前?你是不是真要把他逼死逼疯才满意?”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儿,一下子明白了他们复杂的眼神,不为钱,只为情。
可就算依依不舍有什么用呢?在我看来,悦怿不过是一个需要人依偎的天才儿童,虽然他不小了,虽然小破身子也是个女人了。虽然,他喜欢我,我也...挺喜欢他的。
他对我的依恋或许是对男女之间美好的向往,然...十七岁,拜托,这种荼毒青少年的不齿行径妞儿真的干不出来哒。
更何况,我刚刚才甩(睡)了江昊天,得了柳千羽,我还有个一戒不知道在哪里,做人太贪心是会被雷劈的。
我默默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