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再修养两天还不见伤口愈合,我们便要去寻白断机来为她医治。”
一戒眼尾扫向包子,狡黠一笑,“这个惹是生非的家伙死了不是最趁你的意?说得好听叫情根深种,说得不好听就是定力差。都这样了...”拿根手指戳了戳我的伤口,“还想着占她便宜,有没有点人性?也就是下手的人内力不济,不然,就你那点儿真气...哼。”
说罢,戳了又戳,戳了又戳。
包子一如既往地千年冰瘫脸,不屑同他打嘴仗。
我疼得龇牙咧嘴,忍!
死夜白!你等着嘿!要不是你说,伤口好得太快会惹人怀疑,我能躺在这儿给他们当活体实验?!
想吃全鱼宴是吧!我看你最像小白鲨!炖了鱼翅亲自喂你!
悦怿抱住一戒的胳膊,泪眼婆娑:“别再戳了,求求你,救救寒寒吧。寒寒...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一戒温笑道:“小疯子,你烧过柴熬过油吗?”
悦怿茫然地摇摇头。
千羽心疼得望着我,眼里尽是自责,“你的意思是,这伤不能用寻常的法子治?”
一戒晃了晃脑袋,“我就是好奇,随便问问,你们不要多想。”又开始戳,“你看你,又找了个不会做饭的,你要是死了,都没人亲手做饭菜为你祭奠。”
我咬牙切齿道:“我相公有很多家酒楼的,就算去了那边也饿不死我。”
悦怿没见过一戒,说啥信啥,跪在床边,抱住我的头,抽抽搭搭,“寒寒,你不能死...肯定有办法的,你不要怕。我去追桀哥哥,他会救你的,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说罢起身,抬手用袖子囫囵擦了擦脸,一脸坚决地转身。刚跨出两步,就被包子薅住后颈。
我深吸一口气,无奈道:“您能别逗小孩儿玩儿了么?赶紧地,饭菜要凉了!”
一戒坐到床边,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餐盘,嫌弃道:“看样子就不好吃,凉就凉了呗。”
脑瓜子疼...
我无奈问:“你想吃啥?”
一戒凤眼一眯,娇嗔道:“你呀...”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了。
我郑重道:“好,等我伤好洗干净的。”
与一戒的对决在于不能脸皮薄,顺风要上,逆风也要上,其实...不洗也能上...
一戒笑得花枝烂颤,瞬间收住笑,一本正经道:“叫你们进来呢,就是要让你们清楚自己到底几斤几两,再怎么心思细腻,算无遗漏,也跟不住她无中生有,招祸上身的脚步。
富可敌国又怎么样?能力不行,最后还是会被踩在脚底下任人欺凌。还有你这个叫包子的,就算散尽一身功力,不过苟延残喘。早登极乐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