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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床纱里探出头,冲门后喊道:“包子,烧麦,油条,豆浆,豆腐脑,桂花糕,白粥,小菜,你看着准备吧,还有...”音量不自觉小了好几十分,“我们俩想先洗个澡。”
一戒有点儿咸,我...可能比他还咸...
秉着科学需要实验求证的态度,我默默舔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嗯,差不多咸。
木佑笑得花枝乱颤,“咸吗?”
我把脚丫子伸到他嘴边,“尝尝?”
“好呀。”
他抓住我的脚....伸出手指在脚心划拉,不轻不缓地勾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有痒的,有麻的,有酥的...
我扭来扭去,边笑边哭边求饶,“哈哈,师父,不要了...呜呜...够了,够了....师父,饶了我吧...”
床也跟着扭来扭去,滋滋嘎嘎配着乐,任谁听了都脸红。
轰~
一声巨响。
我的第一反应,“地震啦?”
一戒松开我的叫,悠闲起身,凌乱着衣衫将门开起,慵懒地靠在门框上,“各位,早呀。小疯子,不是去准备早点吗,人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对了,别准备包子了。我在这里,二戒这几日应是没什么胃口吃包子了。”
在确定了不是地震之后,我赶忙将衣裙套好,蹦蹦哒哒一会儿。发现不对劲,我应该是病患,扭了扭腰,柔柔弱弱走到门口,无力地靠在另一边的门框上。
我自认为这个动作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也觉得自己的形象是,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更觉得我已经表现出娇袭一身之病的姿态。
然,没人鸟我。
桂花树横倒在院子里,树干连着根带着泥,冰霜犹在。
包子全身笼罩的寒气更是刺骨逼人,像是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利剑,直直指着我,“周二,过来。”
我完全凭条件反射迈开狗腿,耳边传来一戒慵懒的声音,“想吃几天的包子,还是想一辈子都有的吃,嗯?”
狗腿立马调转方向,拉着千羽打哈哈道:“千羽相公,师父很厉害的...”呸呸呸!打嘴!
赶紧增加定状补:“师父武功卓越,天下第一,他的内力实在厉害。瞧,我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哎呀呀...就是还疼得厉害,是绝对经不起瞎折腾的,我没瞎折腾,真的。”
这话说着腿怎么有点抖,舌头也跟着有点儿抖呢。
“我都快馊了!不带我去浴房,我就去河里洗啦!”
包子冷哼一声,“悦怿,让厨房做十屉不同馅儿的包子送到这里来,看她到底吃不吃。”
千羽掰开我的爪子,“为夫认为,你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