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托尼眼前闪回的画面不是线性记忆,而是量子态的碎片:
霍华德·斯塔克在1974年斯塔克博览会上调试反重力引擎的双手、彼得·帕克在泰坦星化为尘埃时惊恐的眼神、摩根·斯塔克在湖边小屋追问芝士汉堡的童音……这些记忆碎片遵循量子隧穿效应,突破时间壁垒,在他的意识中再次重组!
而当镶嵌宝石的纳米手套与托尼右手神经末梢接驳时,皮肤碳化的过程则被分解为1000帧/秒的显微摄影。
振金纳米单元在伽马射线暴中的相变过程,呈现出如同梵高《星空》般的流体美学。
贾维斯系统的警报声被处理成教堂管风琴的和声,friday的算力超载警告则被转化为《蓝色多瑙河》的钢琴变奏。
这种将科技元素艺术化的处理,顺利的将托尼的牺牲升华为人类智慧对宇宙规律的终极献祭。
包括响指触发时的光辐射也遵循着严格的科学可视化原则:
首先出现的是可见光谱外的中微子爆发,紧接着是电磁脉冲造成的极光效应,最后才是伽马射线暴的球状扩散。
灭霸军团化为量子尘埃的过程并非简单的粒子离散,而是呈现出曼德尔布罗特分形几何的自我相似结构。
这种数学之美的毁灭形式,暗合了古印度典籍中“宇宙在湿婆舞步中毁灭与重生“的哲学意象。
这段钢铁侠打响指的场景无疑是影片的高潮之一。
在最初的漫画以及编剧组设定的剧本中,托尼·斯塔克在牺牲时并无台词,但陈飞却在拍摄过程中要求加入“我是钢铁侠”(i am iron man)的经典对白。
这句台词既呼应《钢铁侠1》的起点,也强化了角色的宿命感。
小罗伯特·唐尼在表演这一段时倒是没掉链子,而是全程保持沉默,仅通过面部表情传递着对家人与战友的不舍。
而这一幕场景无疑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有感染力!
就是拍摄比较困难,特效团队需精确控制无限手套的能量光束与灭霸的反应,以至于ng了好几次后才终于顺利满足了陈飞的要求。
同时,小罗伯特·唐尼佩戴的动作捕捉设备还记录了他那细微的面部肌肉变化,后期将通过cgi技术将其与盔甲破损效果结合,呈现出血肉之躯对抗神力的悲壮。
战场的这一段审核通过后,已经是数个小时以后了。
随后,陈飞趁着今天还有空闲时间,索性又再次查验了一遍前几天拍摄的葬礼场景。
画面中,那漂浮在湖面的环构成精确的斐波那契螺旋,每一朵白玫瑰的摆放位置都对应着托尼装甲反应堆的冷却管道分布图。
克林特·巴顿与旺达·马克西莫夫的对视镜头中,背景里逐渐飞远的钢铁侠纪念无人机群,更是在天空排列出《钢铁侠1》中马克1型装甲的轮廓投影。
这些隐藏的几何叙事,成功构建起了超越语言的情感共振场。
而史蒂夫·罗杰斯归还无限宝石的时空穿越,在画面中更是呈现为莫比乌斯环式的视觉循环。
当他选择留在1945年的布鲁克林时,镜头运用施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