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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沉:“两个月吧。”

钟溯回过去后,“他问……你现在有对象没, 他那儿有个玩得不错的姑娘, 想认识你。”

“呃……”车厢里静默了片刻,夏千沉心里想的是,姑娘就算了吧, 性别不合。

钟溯还在等他回答, 然而这种问题思考得越久就越奇怪……

“你回他, 不用了,我没兴趣。”夏千沉赶在气氛变诡异之前赶紧这么说。

还好,秦飞尧不是爱管闲事问东问西的人,很利落地回了个「好的,比赛顺利」,便没有了下文。

维修车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货车的限速是100/km,他们左边的小型车一个个120往前窜,倒显得他们悠哉。

日落后,完成了今天七小时的驾驶时长,依然是就近下高速,这次是城区,有停车场,钟溯不需要睡在车里。

行进到这里,已经进入大西南地界。西藏的西和新疆的西不太一样,新疆是热烈的旷野,西藏是静默的冰原。

酒店的陈设带了些民族特色,夏千沉早早的冲了澡躺下,钟溯去酒店旁边的加油站买桶装汽油,这次没有完备的后勤,什么都要亲力亲为。

去加油站前,钟溯在酒店楼下点了根烟。

而钟溯不知道的是,有人也下楼了,去酒店后院也点了根烟。

两个人隔着一栋酒店高楼,一前一后,同步地把烟夹下来,在风里弹了两下烟灰。

那点烟灰本色出演了灰飞烟灭,两个人抬头望着同一个月亮。

夏千沉很明确的知道自己的性向,他也明白,他和钟溯之间产生的所有感情,都是合情合理的,都是可以科学解释的。

那是惺惺相惜,是志同道合,是手足兄弟。

另一边,钟溯也很明确的知道——自己已经不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了。

原因无他,他知道自己对夏千沉的感情已经在前往「兄弟」这个名词的路上绕成了中国结。

并且那个结最终驶向他看不见的远方。

夏千沉望着月亮,但月亮不会给他答案。月亮就这么作壁上观,月亮看戏看嗨了会不会也想来根烟呢。

啊,还是别了,夏千沉想,李白邀明月对饮,月亮还是别烟酒都来,健康一点。

夏千沉碾灭了烟头,丢进垃圾桶,刚好和买汽油回来的钟溯打了个照面。

钟溯得把汽油桶放进维修车里,“你怎么下来了?”

“我抽根烟。”夏千沉说。

放好汽油后,两个人一起坐电梯上楼,各怀心思。

这份忐忑一路陪着他们抵达沙鲁里山脚,发车点的镇子上。汽联的人知道他们这趟势单力薄,特别为他们支了个维修站。夏千沉和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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