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了石门。
那一霎,他的轮廓是深寒还是踌躇,那些细微可追寻的神情,已经因为微光乍现隐去了踪迹。
她附耳听外面,一片惊心动魄的静,她却在抚慰自己早已湿腻的阴唇。
想要男人的欲望已经到了极致。
她或许应该赶紧离开这扇石门,去别人那里。
但是她的双腿失了气力,她也不知道推开别的石门会是什么光景。
渴。
渴到极致了。
下体和喉头都是g,双向的痒意不断侵占吞噬她的本心。
景玉柳既然敢对她下药,就会下最狠的药。每次喘息,呼吸的不是鼻腔,仿佛是她的花户,馋到湿哒哒的花户在一张一合。
终于,门又开了。
还是那一身,还是那个男子,一粒美人痣凝在下巴稍。
她跃起身,不再矜持,不再犹豫,紧紧地拽过他压在石壁上。
她没亲过他的唇,但是这次却亲了,分不清是谁先伸出了手,他们搂在一起接吻,全身一阵颤抖,衣物挣脱,散落一地。
她太烫了,温度能瞬时融了冰,就因为这样的巧合,她就能融化他长久的坚冰?
景玉柯心底掉落了一块明镜。今日之前,什么东西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尽管他并不会承认这一点。
景玉柯和景玉机,已经在他的天平上摇摆。
她的舌从他口中勾出了那么明显的心跳声,她搂着他更多,几乎是黏着在他矜持被动的身上:“给我……你既然敢回来,就给我……”
她眼里晃着水,粗鲁地脱下彼此的衣服,露出的喘息湿黏,她依旧是磨在他身上抚慰自己热到发疯的身体。
他的身材匀称有型,她看过太多遍了,现在没有光,她却依旧感觉到他的诱人。
可以操她操到解了渴。
僵持,又胶着,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自愿回到这暗无天日的密道里,他的身体背叛了近乎所有的一切。
……“我,对不起她。”
傅兰慎的声音发暗,藏着苦涩,但他的手还是搂着她的身体。
景玉柯真不想在这欲火焚身之际,又听见他在那边陷入桎梏,于是舌头又无师自通地喂进他的口里,和他的舌缠媾到一起。
她的腿急切地磨他的胯,赤裸的窄胯就悚然一颤,她要他站着插入,解了她这渴。
她像不知疲倦又不会飞翔的鸟,只是用一双又白又嫩的腿儿在可怜折腾。
傅兰慎不敢呼吸,舌尖却是回应的,他真的托起她的腿就插,欲龙几时苏醒的,他们都清楚,但那个时机已经没有思量的必要。
什么都改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