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闻天抢白了他,引起了一丝逆反心理来,仍旧在刚才的问题上捏着没放。
“呵呵,本来我不想过分张扬的,然而这位记者似乎认准了这个问题,那么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地多说上两句了。”
朱闻天把控着现场的氛围,知道省报这个毛头小子算是把在场众人都得罪了,甚至包括省台他那些同行们,因而语气也瞬间锐利起来。
“朱同学你说,是不是也被米国大学录取了?”
本来朱闻天还想着稍稍留点儿回旋的余地,不过省报毛头小子记者却是上劲了,以米国留学作为比较,想着将上朱闻天一军。
这样的脾性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朱闻天强烈怀疑省报怎么会录用了这样的一名记者,性格也太扭曲了一些,朱闻天无非是圆满破解了他的一个刁钻问题而已!
而此时年轻记者其实完全可以以一句赞赏收关,说不定还会被在场众人认为是提前设计好的一个问答环节,一点儿不伤大雅,反而会提升采访质量,不过年轻记者却是选择了硬怼!
“好吧,我先回答你这个问题。年前我是考过toefl的,不过却是没有兴趣再去查成绩了,因为我是农村出来的学生,那时候并不具备出国留学的经济基础。
当然了,如果记者先生有兴趣的话,可以去帮我查一下,我想成绩应该是不错的,因为当初考完的时候,我能够有把握考到接近满分”
其实朱闻天选择回答这个问题,是为了首先讲明一个前提罢了,没想到年轻记者却是立即回怼了一句。
“那朱闻天同学是没有拿到米国任何一家大学的offer了?”
“对,也不对。我是没有申请米国任何一家大学。”
朱闻天言辞更加犀利,最终视线跟年轻记者碰撞了一下,对方这才埋下头去,把朱闻天刚才的话给记了下来。至于所记的内容就不知道是如何措辞的了。
“我来讲一下我的故事吧,刚才我也说过了,我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学生,相信上峰地高学校内,像我这样的农村学生还是占了多数的。
在我上高中的两年时间里,除了学习之外,我还做了一些家教等勤工俭学,后来赚了一些钱之后,我又跟家里表姐在tsao大学城合伙开了一家服装店。
这家店叫什么名字我就不说了,以免造成做广告的嫌疑,当然如果记者先生想要了解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地址就在tsao大学校内,大学生创业中心一楼,执照是我的名字。
通过服装店我赚了一些钱,同时我给家里添置了一些农机具,把党参种植扩大了不少,再加上一些暑期工之类的,我高中自给自足还是做到了的。
如果记者先生要具体了解的话,看到教学楼前那辆大切诺基了没有?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