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吴衍庆的脑门望去。
“1809。”的红色数字格外的显目。
陈墨眸光微闪。
“侯爷不必客气,里面请。”吴衍庆抬手虚指。
“吴老家主请。”
“侯爷先请。”
闻言,陈墨也不推辞,率先迈步朝着山上走去。
说是山,还不如说是一个小山坡,道观便建立在这片山坡上。
孙孟也要带人跟上去,却被吕统拦下,笑道:“孙将军这边请。”
孙孟没有动静,目光看向陈墨。
听得动静,陈墨回过头来道:“愣着干嘛,还不跟吕大人前去。道观乃修身养性的清净之所,最忌刀兵,你们跟过来像什么话?”
“可侯爷你的安危”
“放肆,我和吴老家主马上就要成为一家人了,难道吴老家主还会害我不成?”陈墨呵斥一声,目光旋即看向吴衍庆。
吴衍庆嘴角微微一抽,能听出陈墨话中的意有所指,看来对于自家蠢儿子做的事,对方心知肚明。
吴衍庆回首对身后一名披甲的武将道:“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前来打扰。”
打扰两个字,吴衍庆特意念重了一些。
“诺。”
“请。”吴衍庆再次说道。
几人相继朝着道观走去。
清风观是吴衍庆私人所建,是不对外公开的,说是道观,里面就是吴衍庆用来修炼打坐的雅苑,装饰很是朴素,处处透着清新淡雅的气息。
步入大堂,为首矗立着一座慈眉善目的天尊像,有香火供奉。
吴衍庆邀请陈墨上坐,陈墨推辞,坐于吴衍庆的下手,其他人也纷纷落座。
很快,早已准备好的美酒佳肴也是一盘盘端上了桌。
端起酒杯,陈墨对着吴衍庆敬了一杯:“吴老家主安泰。”
“侯爷好,侯爷好。”吴衍庆拱了拱手。
陈墨目光再度移向对面的叶熙保:“叶少保安泰。”
叶熙保收了礼,加之对陈墨的印象不错,当即也端起酒杯,笑道:“侯爷有神人之姿,逸群之才,更兼仁德布于天下,衍庆招得如此佳婿,实乃天大喜事也。”
陈墨在三州减免赋税,办县学,教人识文断字,分田地,让百姓有饭吃,有田耕,九九歌更是传到了江东,这种种仁政,随着时间的传播,可是有目共睹的。
就算有些人不想承认,但又忽略不了这个事实。
坐于叶熙保下手的吴长林脸色一黑。
吴衍庆面带笑意,但没有说话。
“叶少保过誉了。”陈墨拱了拱手,暗道这礼没有送错。
与此同时,吴衍庆身后的暗室里。
此暗室是吴衍庆打坐修炼的地方,有暗口可以看到大堂,且隔音非常好。
叶氏和吴宓便通过暗口,偷偷的打量着大堂里的陈墨。
叶氏看了眼吴宓,旋即轻声道:“为娘原以为这陈墨年少成名,夺虞州囚梁松,袭麟州,不及二十岁便掌管三州数百万百姓,统率十万兵马,应是心高气傲,狂妄自大之辈,没想到颇懂待人之道。”
吴宓一袭淡白色衣裙,柳腰上简单的束着一条绿带,唇不点而红,听到娘亲的话,白璧无瑕的脸颊上浮上一抹淡然的笑容,并未作出评价。
两女继续看着。
吴衍庆对陈墨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