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转身离去。
没多久，再次回来。
这回，杨牧抬起头看向对方，眼里分明有几分期待。
只可惜，老者并没带回他想要的答案。
根据老者所说，没有谁曾听说过“牧无涯”这个名字。
“看吧，可不是我孤陋寡闻，连一个听说过这名字的人都没有。老大，现在我百分之百确定，您要找的这位，放眼整个山海界，压根就不是什么大——”
郭崇鼎话没说完，见杨牧神色不太好，连忙闭嘴。
杨牧道：“根据你提供的资料，大荒最为强大的势力，名为听雨楼。这听雨楼经营各种生意，不仅售卖丹药、功法、神兵利器等，还做着情报方面的生意？”
郭崇鼎笑了起来：“老大您是想要去找听雨楼打听消息？巧了！我正好也打算去找听雨楼打探点事情！”
一旁的老者很是机灵，忙开口道：“听雨楼分部，遍布整个大荒，距离这边最近的分部，位于太机城！
现在动身，三个时辰后便可以抵达。说起来，这几日本就该前往那边走一趟！要不，便由老朽给教主您带路？”
“你也要去打探消息？还是购买丹药、功法之类的？”
杨牧心中嘀咕，这听雨楼的生意倒是有够好的，怎么像是每一个人，都要跑去找他们似的？
老者忙摇头道：“教主您误会了。我是要去呈交今年的贡品！整个大荒，除了极少数例外，基本上所有势力，每年都要向听雨楼上供。”
杨牧愕然道：“还得给他们交保护费？”
“保护费？”
老者显然没听过这说法，不过“保护费”却是非常好理解，他立马便明白杨牧的意思。
他摇头道：“这不算‘保护费’，顶多算是‘不被找麻烦费’！除了听雨楼外，还有另外几个比听雨楼差一个档次的势力，我们也需每年进行上供。”
杨牧：“……”
好家伙，大荒的生存条件未免太苛刻。
比起另外几个区域，本就贫瘠许多，结果就陀罗教这等势力，竟然还得给好几个势力进行上供？
要知道，陀罗教好歹是有一个蛇龙境三阶的修真者坐镇，绝非在大荒垫底的势力。
换成那些远不如陀罗教的小势力，生存条件无疑会更加苛刻。
他现在总算是有点明白，为什么陀罗教教主得知“九阴菩提果”被夺时，会气得抓狂。
那家伙很可能，幻想着借助“九阴菩提果”，来个咸鱼大翻身，改善陀罗教在大荒的地位，结果这幻想直接就被杨牧给粉碎了。
“我怎么感觉，这教主当起来未免太没劲了！”杨牧没好气道。
老者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