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身边,时不时和对面的年轻人聊聊天,那人是孙识亮的小兄弟,平时跟着他跑生意的,对烟酒这一块业务很熟悉,他之前就和陈韵城见过,觉得聊起来挺投缘。
但是陈韵城其实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他还惦记着宁君延从医院离开时装在衣兜里的止痛药。
神经性头痛他只是听过名字,不知道严不严重,也不知道宁君延止痛药吃多了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过来的路上他一直在追问宁君延,可是宁君延什么都不肯说。
等会儿回去关安霖还要开车,宁君延又没有喝酒,陈韵城为了给孙识亮捧场,今晚喝得最多,到吃完饭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
他们从酒楼出来,孙识亮抓住陈韵城的手,把他拉到自己停车的地方,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提出来两瓶酒,说:“你帮我给宁医生吧。”
陈韵城抬手按了按胀痛的额头,对孙识亮说:“不用了孙哥。”
孙识亮说:“要的要的,等到事情了结了,我还要再请宁医生吃饭。”说完,他把装酒的手提袋往陈韵城手里塞,随后大声地跟其他人道别,自己在妻子的搀扶下先上了车。
陈韵城提着袋子走到宁君延身边,那时候宁君延已经站在车门前,准备打开车门上车了。
“君延,”陈韵城轻声喊他。
他回过头来,看向陈韵城。
陈韵城把酒递给他,“孙哥送你的。”
宁君延低头看了一眼,说:“不需要,你还给孙老板吧。”
陈韵城说:“他的心意。”
宁君延语气淡漠:“这件事情我不一定能帮上忙,真的不需要。”说完,他伸手拉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