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想,底线这玩意儿就是不断给人打破的,到最后会发现其实没有下限,也没有上限。
后来结束已经是凌晨了,陈韵城体力熬不住,不肯配合宁君延,而宁君延的精力是无底洞,只要陈韵城不拒绝,他就不会轻易停止。
陈韵城连爬起来洗澡的力气都没有,被宁君延抱在怀里微微喘着气,感觉到皮质的项圈被汗湿了黏在皮肤上。
他用手指想要解开,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便放弃了。
宁君延的呼吸平复得很快,手掌一直紧贴着他小腹,抱着他与他身体靠在一起。
“下个月我爷爷生日,想要跟我一起去见见他吗?”宁君延在陈韵城耳边问道。
陈韵城下意识地拒绝:“不了吧。”他对于见宁君延家人这件事有心理阴影。
宁君延说:“我爷爷不一样,他想要见见你。”
自从上次宁君延提过他家里有个人之后,他爷爷就给宁君延打过几次电话,叫他带女朋友回来吃饭。
陈韵城其实对宁君延的任何家人接纳他都是不抱希望的,但他又不太想叫宁君延失望,犹豫一下说道:“你爷爷生日,你家里人都会回去,到时候我怕闹得很难看。”
宁君延说:“不,就我们单独回去,不需要见其他人。”其他人在他眼里都不重要。
陈韵城看他:“可以吗?”
宁君延说:“当然可以。”
陈韵城仍然有些犹豫,宁君延没有催促他做决定。
脖子上贴着项圈的皮肤开始发痒,陈韵城又一次伸手去解它,这回宁君延动手帮他,很快将项圈解下来。
陈韵城的脖子勒得有点发红,很轻微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