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我有东西落在阅览室了,您给我留个紧急疏散的小门就行。” 女人看姜简的好皮囊看入迷了,眼角堆笑:“好嘞。” 姜简礼貌地弯腰感谢,转身走向电梯。 电梯旁边的墙上挂着各层导览的牌子,每一层都有固定的图书类目,文学类、社科类、理科类、语言类……应有尽有,每一层都标注着自习室和阅览室中空座位的数量。 他的目光落在了5层的旧期刊阅览室。 一瞬间,像是有什么击中了大脑,他忽然想起在宋知返记过的所有校园传说中,图书馆的传说迟迟没有被验证是否有隐藏任务 ——点燃蜡烛,在五楼的一个无画相框中能看见生命中最痛苦的画面。 姜简毫不犹豫踏入电梯,径直按下了五楼的按钮。 * 不知道是不是即将闭馆的缘故,五楼的灯几乎都被关掉了。 沿着姜简的脚步声,只有应急声控灯从电梯口一路亮到走廊的另一侧,直到他在旧期刊阅览室门前停下,身后亮起的灯逐一熄灭。 世界陷入无尽的黑暗。 姜简气定神闲地拿出平板,看了一眼所剩不多的电量,打开手电照明功能。 他快速地打量着阅览室周围的模样。 旧期刊阅览室在整层楼的最中央,金属制的大门紧闭,门上是电子锁。 整个门仿佛监狱大门的铜墙铁壁,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模样。 在期刊室的对面,是开放式的自习区域。每张大桌子周围四把椅子,对于高中生而言,这种自习环境适合小组学习,空旷而不拥挤。 自习区的墙上挂着一排间隔一致的相框。 有的框里放着名作的临摹品,有的挂着风景摄影,还有将旧照片放在相框里的,而正对着期刊室大门的画框中央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走向对面,没有先去看空相框,而是走向了那张在角落里的旧照片。 照片里的人衬衫配西装,整齐端坐一排。 照片的时间似乎很久远,有好几个人脸庞都模糊不清了,少数能看清脸的人,或张扬,或沉郁,或噙笑,或凝重,在镜头里留下了青涩又骄傲的模样。 在他们头顶拉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第x届跨领域多学科研讨会”。 照片右下角是手写落款“faizal实验室留影纪念”。 姜简读过海量的文献,但在他的知识储备里,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一次研讨会,更没有听说过国内外哪个实验室叫faizal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