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水龙头开关,放冷水冲方才被烫到的地方。可这时候手指已经不疼了。
肖瑾的爱就像是这股来迟了的冷水,再也不能对她起丝毫的,哪怕慰藉的作用。
这几天她反复地在想,自己到底还爱不爱她?如果说爱,她没有再拥抱对方的欲望,也不想和她在一起;可若说不爱,为什么还会被她轻易地牵动所有情绪。
木枕溪仰脸看着厨房的天花板,眉眼揉着困惑和迷惘,良久,自嘲地嗤笑了一声。
爱不爱都不重要了。
“吃饭了。”木枕溪把菜都端上桌,最后一道是汤汁泛着乳白色的浓郁黑鱼汤,扬声喊不知何时已经从客厅离开的肖瑾。
“来了。”声音从书房传出来。
木枕溪摆好碗筷,盛了一碗鱼汤放在肖瑾面前:“先喝汤吧。”
肖瑾弯了弯眼睛:“谢谢。”
木枕溪轻轻嗯了声,落座。
饭桌上很安静,汤勺偶尔轻轻磕碰到碗沿,木枕溪无法控制自己将余光落到肖瑾的动作上,随着一声比先前都重——其实依旧很轻的磕碰声,肖瑾将汤匙放进空了的汤碗里,抬眸,声音轻柔地问:“你上午跟我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木枕溪愣了下,说:“是。”
肖瑾问:“约时间了吗?约的几点?”
木枕溪:“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