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地盯着门锁的指示灯。
指示灯由红转绿,开了。
肖瑾眼底掠过浅浅笑意。
她拉开门,一步踏了进去,按亮了墙上的灯,照亮了偌大的客厅。
比起来木枕溪那个虽然简单但布置温馨,明显有人气的小两室,这所房子便显得格外的空荡冰冷。色调以灰白色为主,因为一个星期没住人,地板和茶几上都有一层薄薄的灰。
肖瑾从玄关的鞋柜里拿了双拖鞋换上,视线扫过餐桌上花瓶里已经枯萎的百合,朝面前紧闭的一扇房门走去。
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床,整个房间布置与其说清爽简约,不如说是冷清,除了床以外,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床头柜上摆着一本比砖头还厚的书籍,肖瑾移步上前,粗略翻了翻,全是英文,她高中的英语已经很好了,大致认出来是本美国学者写的比较文学理论书,里面同样用英文作了不少标注,应该是她自己的笔迹。
房间里没找到有价值的东西,肖瑾开了卧室隔壁的书房门,抬眼便怔了怔。
相较卧室,这间书房才像是一个人生活的地方,有沙发、毯子、落地灯,书房向阳的窗户下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地毯,角落里摆放着懒人沙发,不远处就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桌则比一般的书桌都要大,除了电脑外,堆放了数本摊开的书籍,电脑屏幕黑暗,鼠标指示灯却亮着,显然还在待机状态。
她不是个懒惰的人,不难推断出她那天出门前还使用过电脑,翻阅过那些书籍,可能打算回来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