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岩是当传话筒这一点,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没这么玄乎吧?”震惊过后,其中一人有些不信。
庄岩苦笑,道:“我没事骗你们干什么?”
“那他对于我们的选择怎么说?”又一人开口了,他问出了所有人最关心、担忧的一个问题。
“他说能够理解我们的苦衷,不会与我们为敌,而且还说东海集团的大门随时为我们敞开。”庄岩说着,忍不住摇了摇头,似乎觉得裴东来的挽留实在太过可笑而多余。
“看来他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否则以他的傲气和行事风格,不会这么做。”不光是庄岩一人,其他五人也是一样的心思。
“虽然他说是因为我们没有投入叶家的怀抱,但归根结底还是如你所说,他已掉进了死局,没有必要和我们鱼死网破,毕竟叶家才是他真正的敌人,我们也是被形式逼得没有办法。”庄岩点头附和。
“那他对叶家打着上面的旗帜收购、控股东海集团怎么说?”一番感叹过后,眼镜男又问道。
“拒绝。”
回想起裴东来说出最后一句话的神情,庄岩表情微微一变,语气复杂道:“而且……他还说‘转告叶家那个老不死的——瘸子教过我很多东西,唯独没有教过我如何在敌人面前低头!”
“呃……”
或许没有想到,裴东来掉进死局后还会说出这般狂妄的话来,除了庄岩外,其他五人多少都被惊到了。
“论心智和能力,他不输任何一个豪门才俊,可是……从他冒头到现在所做的一切都表现得太狂了,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缺点之一。”
“以前有他父亲和萧家庇护他,他狂一点没关系,现如今,他还如此之狂,如果他不是说气话的话,只能说他还是太年轻了,太过气盛。”
惊讶过后,眼镜男和另外一人不禁失笑着感叹,庄岩等四人虽然没说什么,但也是一脸附和的表情。
毕竟,事到如今,如果裴东来真还有资本狂的话,用得着三番五次地找他们吗?
而且当裴东来得知他们与东海集团划清界限后,非但没有发火,还出言挽留。
种种迹象,足以说明裴东来走投无路了。
短暂的议论过后,庄岩六人悬挂的心落了下去,开始吃饭喝酒。
与此同时,裴东来并没有离开东悦酒店,而是等待着下一位客人,也是他真正宴请的客人。
“小兔崽子,你是想用糖衣炮弹腐蚀我吗?”
临近八点钟的时候,包厢门再次被人推开,身穿便装的陈国涛走进包厢,看到裴东来坐在沙发上吸烟,忍不住笑骂道。
“报告首.长,裴东来不敢!”
裴东来第一时间掐灭香烟,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