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任何用,她后路都被截断了。 姜妤遥颇有些害羞地挡住了胸,小穴她挡不住,只能遮这个最近的。 殷松低下头亲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她的天鹅颈,一直从锁骨亲到下巴,清晰地感知到她因为他而动情。亲到嘴巴时,殷松突然一改风格含住她的嘴唇,像士兵打仗一般,前面的轻柔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铺垫。姜妤遥承受不住般闭上眼,却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不属于她的、粗粝的舌头横扫她口腔里所有的空间。更让她惊慌的是,殷松几乎是强硬地拿开了她欲盖弥彰的手,还不知道用什么绑住了。 姜妤遥惊慌地睁开眼,深灰色的——是她送的领带。 “你…为什么用这个……”她有点委屈,精心挑选的礼物的用途并不在此。 殷松笑了下:“乖,那是我的。你送的那个我还没拆。” 姜妤遥又看了一下,确实不是她送的那条,这条的颜色要更浅一些,闹了个小乌龙搞得她脸更红了:“……哦。” “娇气包。” 被叫“娇气包”,姜妤遥有点恼怒地拍了殷松一下,但没用多大力气,更像是调情了。 殷松胀得疼,但猜测她应该是第一次,不想给她留下不美好的记忆。他一只手揉捏着挺翘雪白的胸乳,尽量都不冷落。姜妤遥对细微的疼痛或者说刺激实在敏感,指甲轻轻刮过乳尖也逼得她流眼泪。 叫她一句娇气包实在是不为过。 不属于自己的手在揉自己的胸、揉捏阴蒂,陌生的东西进入了阴道,有什么东西将其轻轻分开。姜妤遥敏感得流水,但那点淫液根本不够缓解之后可能要面对的疼痛。 眼角始终挂着晶莹,姜妤遥瓮声瓮气:“你能不能快点啊……”总这么不上不下跟上刑一样。 “好,”殷松贴着她的发侧,“我快点,那你别逃跑。” “我肯定、肯定……不跑。” 答应是这么答应了,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但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殷松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了。 等真的被生殖器头部顶住肉穴,姜妤遥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危险。然而现在再改口——她看向殷松紧绷的嘴角,也来不及了吧…… 穴口实在是太小了,殷松怕她太疼,进一点停一会儿,层层包围的快感几乎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性爱以前在他眼里就是一项舒服点的活塞运动,有时还会因为床伴的缘故变得更加乏味,但也许因为此刻身下的人不一样。 姜妤遥的感觉就更加煎熬,她能感觉到龟头抵进穴口,轻度的饱胀感已经将她淹没,更深层的却是渴望。 渴望被完全进入,渴望被填满。 硬物的磨蹭试探和殷松的温柔耐心形成鲜明的对比,姜妤遥只恍惚感觉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肉穴上——不,还有耳边,听得见他喘着粗气的声音,分明忍得辛苦。 不知何时,她手上的领带也被解开了——最开始也只是不想让她挡住自己完美漂亮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