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包括他先祖的脸，都被他丢了个一干二净。
用自不量力，自取其辱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对申屠天歌来说，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意义了，哪怕他死了，等后人提起今天这场大战，都会把他当成笑柄，遗臭万万年。
陈平淡然道：“你走吧！”
反正他三个巴掌抽过去，气也消了，威也立了，没必要再杀申屠天歌这个废人。
以他刚才拼命燃烧气血的情况，修为不跌落到液羽境都算是幸运的。
可他活了几万载，没有羽化九重天的修为支撑，还燃烧了那么多寿元，就算是恢复了伤势，跌落了境界，也活不了多少年了。
申屠天歌自始至终都没有展开领域，哪怕输了底朝天，都坚持用肉身跟陈平相抗。
这一点，陈平还是对他有些刮目相看的，他也算是个爷们了，至少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乌庚一流要强。
申屠天歌惨笑道：“陈平，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说完，他就抬起巴掌，拍向了自己的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