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这玩意现在还有人喝？”
他同桌的朋友撇了撇嘴：“要不咋免费送呢，免费的有啥好玩意！”
现在都是袋装奶的天下，玻璃瓶的灌装奶早就过时了。
这种奶不但保质期短，而且和经过巴氏杀菌法制作的袋装奶比起来，还有一股浓重腥味儿。
顾客们别说喝了，就连瓶子都懒得打开。
“撤走撤走，谁要这玩意，摆桌子上还占地方。”
服务员早就得到了陈平的吩咐，不想要的不强求。
很多桌上的牛奶都被撤了下去。
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
靠窗的有一个老太太，就没让服务员撤走。
她拍着身边小孙女的头说道：“好多年没喝过灌装奶了！”
“今天我就尝一尝，怀念一下老味道。”
坐在老太太身边的中年人阻止道：“妈，这种奶没有经过高温杀菌，不卫生。”
“你要是想喝，我让服务员去超市给您买袋装的。”
老太太面色一沉：“我年轻的时候，家门口还有送奶的箱子呢。”
“每天都有人上门送这种奶，你就是喝这种奶长大的，我也没看你喝出毛病来。”
中年无奈，只好由着老太太任性，反正偶尔喝一回又喝不死人。
很多顾客都笑着看着他们这一桌。
老太太扭开了牛奶瓶，仰头就闷了一口。
这一口喝下去，老太太顿时瞪圆了眼睛。
无比浓郁的奶香，震惊了老太太被岁月磨损的味觉细胞。
看到她这个表情，她儿子顿时大惊失色：“妈，你怎么了？快……快吐出来。”
中年人这么一吵，几乎所有顾客都看了过来。
“我就知道便宜没好货，还是免费的，更不是啥好东西。”
“这种奶我喝过，腥的要命，不怪老太太难受。”
“说不定是过期的呢，搞不好会喝出毛病来。”
和袋装奶不同，瓶装的鲜奶由于瓶子要回收，无法在上面印刷生产日期。
所以只能贴上生产日期的标签，以便以后再用。
以前就有无良商家，因为灌装奶卖的不好，把旧生产日期标签撕了换新新生产日期。
结果导致消费者喝的上吐下泻，还上过新闻。
这也是导致灌装奶市场越来越差的原因之一。
中年人勃然大怒，起身吼道：“老板呢，给我滚过来，你们这奶是怎么回事？”
他刚吼完，老太太就站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后脑勺：“给我闭嘴！”
“这奶实在是太好喝了，我忍不住多品了一会儿，你喊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