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入他眼,却又无法停留。 结野亚奈被这样的眼睛吸引, 视线下移结野亚奈看到了他的唇。 猝不及防的问了句:你是不是涂了唇膏?还是草莓味的? 一个男人,有着跟涂了唇膏一样的嘟嘟唇,是不是很离谱? 你怎么知道是草莓味的唇膏? 五条悟嘴角微微上翘,跟他发色一样的银白睫毛微微颤了颤。 像漫天飘雪中行走, 被雪花染白了眼睫和鬓发。 是什么味道,一会就知道了。 艹, 人都送嘴边了,不上是不是对不起自己。 左右又不是她吃亏,结野亚奈大脑晕乎乎的,思想都停滞了。 她撑着床靠近他,呼吸交缠彼此距离等于零。 结野亚奈试探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他的唇瓣,嘟嚷了一句:甜的。 是今日吃的焦糖爆米花的味道,还能味道从他身上投来的甜丝丝的气味。 果然,这人是被甜品腌入味了吧? 否则,怎么会是甜的? 宛如平静碧空的双眸中多了狂风骤雨,平静骤然消弭,取而代之的是翻涌而出无法压制的巨浪。 亚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轻轻说了句,言语间带着笑意,有无奈,还有故意的勾.引。 结野亚奈笑笑,手指从他白t恤的边缘钻进,指尖一路朝上,停留在胸口处,用指甲划着他的肌肤,轻轻打转。 都是成年人。 结野亚奈挑衅道:这也能忍?是不是不行? 五条悟勾起笑,抓住了她一直在衣服里作乱的手,往外一扯。 行不行,你等会就知道了。 五条悟反手压下,占据主动。 可结野亚奈不甘在下,试图让两人地位颠倒。 彼此拉扯了一段时间,五条悟率先妥协。 他露出息事宁人的苦笑,投降道:我认输。 咒术界第一人这么快就认输了? 五条悟试着动了动,得到了结野亚奈尖利的指甲从背脊划过,带着微微的刺痛。 得要看是什么人。 他故意放缓,看着再上的结野亚奈,故意道:没力气了,你自己动。 有病? 结野亚奈骂了句:到底做不做?! 烦死了! 当然做。 结野亚奈推开工具人五条悟,拢着垂落的头发到了一侧。 裸露在外的纤细肩膀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痕。 她拿起桌上的镜子照了照,脖子上也有不少。 你属狗的吗? 五条悟坐起,上半身赤.裸在外,腹部有明显的好几道指甲划出来的印记。 疼痛过去,伤口只剩丝丝缕缕的痒意,不疼反而勾人得很。 他指了指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脸颊,上面有个小小的牙印,出了血,已经迅速的开始结痂。 到底谁属狗? 牙印咬在脸上,很难不怀疑是故意的。 结野亚奈眨巴眼睛,拉着他的手臂轻轻晃了晃,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