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盼着所有的证据都已销毁,而那些人马也已经藏好了。
他相信,只要找不到那五万人马,那么,自己养私兵一事,便等同于子虚乌有。
到时候,他需要解释的,只是多报出来的五万人的军饷及相关的费用了。
那样的话,顶多是治他一个贪墨之罪,就算是死,也不会累及家人的。
再想到了自己藏兵之地,赵书棋的脸上多了一份自信。
在西京经营了十几年,怎么可能会轻易地让人捉到了把柄?
再说了,那五万的私兵,可不是为他自己养的。
只要他不说出来,朝廷找不到那五万人马,早晚是要被放出去的。
至于以后的事情,他并不担心。
太后不会坐视不理的。
楚阳看罢密信,直接在手中一搓,化为了粉末。
古砚注意到了主子的脸色不佳,十有八九是云容极那边的事情并不顺利。
“目前只是查到了一些相关的证据,可是最直接的证据,却根本就找不到。一日找不到这五万兵马,就一日不能给赵书棋定罪。”
楚阳脸色阴沉,他早知道赵书棋不好对付,可是没想到,最关键的一步,他竟然能藏得如此好。
“主子,那我们怎么办?”
楚阳摇摇头,眼下,什么也不能做。
做得越多,错地就越多。
所以现在,他只能是静静地观望,就看晋王和安国公那里会有什么突破了。
“皇上已经下了密旨,另派了人去西京。”
李远舟沉声道,“王爷,这一次可是将赵家拉下马的绝佳机会,若是不能成事,只怕以后再想动赵家就难了。”
赵太师在朝堂上纵横多年,什么事情看不透?
这一次的事情,皇上表现得太过急切了。
只怕连赵书湛也想到了,皇上极有可能是借此来打压赵家了。
若是这一次这么重的罪名,都不能动摇赵家的根本,那以后再想捉赵家的把柄,就难上加难了。
赵书湛若是能脱罪,只怕假以时日,还是会再次被扶起来的。
不可以!
楚阳紧了紧手指,好不容易才将赵书棋弄回来,绝对不能再出这样的事。
无论如何,赵书棋必须死!
就算是查不到那五万兵马的下落,可是这颗疑心的种子既然种下了,接下来,就看皇上对此事的态度了。
“等等看吧,只要西京那边查实了这些年的军饷,那些巨额银两若是没有去处,皇上总会下旨严审赵书棋的。”
李远舟点头,他也是这么看的。
“王爷,赵家的事,您还是莫要插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