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买了花,你喜不喜欢?”
盛万呈把花束朝文卉递过去。
文卉没动。
盛万呈抽出一朵,抖掉上面的水珠,放到文卉鼻下:“你闻一闻,是自然的花香。”
文卉没有特意去闻,但呼吸间,那股沁人心脾的味道还是钻入鼻腔。
的确让人精神了一些。
文卉伸手拂开玫瑰,声音还是沙哑:“水……”
盛万呈立马放下花,把水递过来。
他触到文卉的手,发现有些烫,又皱着眉探了探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文卉喝了水,把空杯子放到柜子上:“不知道,头晕,好冷……”
说着又要往被窝里缩。
盛万呈知道自己玩过火了。
昨晚文卉不依他,他强硬着要了两回,文卉没剩多少力气,他却像是兴致刚起一般,哄着她连后面也要了。
文卉哪里玩过这种,一直流着泪拒绝。
那种地方,羞耻不说,就盛万呈那里的伟岸,自己也是万万容纳不了的。
可是他是盛万呈啊,他有的是动作上的技巧和软绵绵的情话。
到后来文卉整个人云里雾里,浑身上下便都交给了他。
他是身心满足了,她呢,却是因为过度耕伐,还被开辟了新的土壤,真的病了。
盛万呈是真的慌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叫医生,可是刚拿起手机他又放下来。
他的医生是男人,他怎么可以把现在这副样子的文卉给别的男人看,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去医院也不行,就昨晚文卉把脸埋在被子不敢看他的样子,她怎么可能同意去医院,让别人知道她的病因。
但是任由她这么烧着是不行的。
盛万呈先拧了毛巾给文卉擦了擦,看她闭着眼睛,便轻轻的掀开被子,想看看她后面是不是受伤了。
可是刚一动,文卉就睁开了眼:“你做什么?!我真的来不起了!”
盛万呈苦笑:“我没那么禽兽,我就看看你后面是不是受伤了,得用药。”
文卉:“没有!你走开!”
盛万呈又哄她:“乖,你听话,如果受伤了发炎了是要用药的,不然痛得更厉害,你看你,现在都发烧了,你让我看看好不好。”
文卉怎么可能把那种地方给别人看,她艰难的翻了个身,面对着盛万呈:“不要你管!”
盛万呈叹了口气站了起来:“那我去找点退烧的药。”
他去隔壁房间给医生打电话。
“姜游,发烧了怎么办?”
“多少?”
“三十八度五。”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