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堂的手悬在半空,不敢靠近,又舍不得撤走。
展昭上前扶住公孙道:“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说着,就把公孙扶向自己的办公室,让他靠在沙发上。
门外的白锦堂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白玉堂突然问,“哥,公孙怎么了?”
见白锦堂不语,白玉堂想了一下,抽了口气,小声问:“你昨晚上,该不会是硬来的……”
白锦堂抬头瞪他一眼,叹了口气说:“待会儿帮我送他回去。我最近不会去他那里,让他乖乖在家里呆着吧。”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展昭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到白玉堂身边,“大哥走了啊?”
点头:“公孙怎么样?”
“他在发烧,我想送他去医院,他不肯。”
白玉堂好笑,这猫真够呆的,这样怎么能去医院,“去医务室拿些消炎药和退烧药来吧。”
“嗯。”展昭点头走了出去。
白玉堂在原地转了几圈,还是慢慢踱进了展昭的办公室,靠坐在办公桌上,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公孙。
公孙闭着眼睛,白玉堂知道他不是睡着了,是不想面对。
“嗯……”挠挠头,似乎是在组织着语言,“那个,我打扰你几分钟,行么。”
公孙缓缓睁开眼睛,真是难得,可以看见白玉堂手足无措的样子。
叹了口气,白玉堂说,“我不一定能像那猫那样说得很明白,不过……”边说,边撩起自己的袖子给公孙看,“这里。”
公孙看着白玉堂的手臂,上面有几道比皮肤颜色略浅的痕迹,像是用手抓的,不解地看他。
“大哥在我很小的时候,出过一次事,你大概知道吧?”
公孙点点头。
白玉堂庆幸,还好公孙还蛮配合的,接着说:“后来,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治疗,等回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像变了一个人。”
“他回来后,经常跟我和猫儿在一起,我记得有一次,我跟他说,我和猫儿要离家出走,他就把我们困了起来,关在房间里,他怕我们真的走掉。”
“这个伤,是七岁那年,我跟他吵架,说不要他这个哥哥,他就抓着我不放,死也不放……后来,是我爸硬把他手腕子拽脱了臼,才把他扯下来的,这几道伤,是他死也不肯放手所以抓出来的。”
“因为和他在一起,我们可能会有危险,家里人就把他送到了国外……直到成年后才又有了来往。”白玉堂似乎是有些歉意,“我和猫儿其实都很喜欢他,只是小时候,看到他还是有些怕。”
“他和家里的关系很不好。”白玉堂笑着说,“听说他在外面是什么老大、帮派头子,或者黑手党?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就是不需要什么人情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