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周言安皱眉,“别这样说。”苏姚连忙捂住嘴,毕竟是长辈,“不好意思,一时口误。”为了岔开话题,她于是问,“那他们现在还好吗?”周言安的声音有些低沉,“不知道。”这又是一个不该提起的话题,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身边人因此心情不大好,苏姚伸手想拍拍他的胳膊安慰他。结果伸手过去,没掌握好方向,拍到了他上腹,苏姚甚至能感觉到手掌下硬邦邦的肌肉。虽然找错了方向,苏姚还是强作镇定地继续拍了两下,“以后会好的。”以后,真是一个美好的词。“但愿。”苏姚这句话显然没有安慰到周言安,他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化不开的苦涩。苏姚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结果那头周言安说,“睡觉吧。”带着满腔的惆怅,苏姚一时半会怎么能睡着觉。她睁着眼睛瞪着黑夜,想着周言安的父母,还有她记忆中的以后,思考自己能做点什么。越想越觉得,刚才周言安说的内容,好像有些熟悉,至于在哪里曾经见过,她又完全没有印象。苏姚翻来覆去地没睡着,却不知道在她身侧的人,同样睁着眼睛没睡意。接下来一段时间,苏姚比较忙碌,没有什么大工作,但是一直小活不断,比如说家访那个被家暴的女知青。看见陈香梅浑身散发着幸福的气息,就知道这人最近过得还不错。想来也是,她如今怀孕,那个丈夫再是混账,也不敢殴打孕期的妻子,再说了苏姚唐湘时不时上门家访,他就算是想打老婆,那也要掂量掂量。再比如说,女知青被厂子里的老职工骚扰,这也不能不管。而且像这样的人,就要找一个杀鸡儆猴明正典刑,让其他有这样心思的老职工都不敢再骚扰。第一个欺负女知青的老职工的处理结果,算是比较严厉的,团里保卫队将人送到了县上的公安局,当天就被送到了劳改农场。之前也有不少女知青遇到这种情况,但是由于这是自己的现管领导,加之老职工是地头蛇,女知青们胆子小,都不敢向上反映情况,也不知道找谁反映这种情况。如今有了工作妇女工作办公室以后,有那胆子小,但是忍无可忍的,就写了信塞进信箱里。看到信以后,流程肯定是先跟女知青谈话,确定是不是真的欺负人了。确定以后,那这就不能再瞒着了,上报到团里,让团里根据他的所作所为决定,是把人给送公安局,还是开除回家。团里也觉得这件事的影响不好,不能轻轻放下,那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