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对劲。但他也不敢有所动作,一旦在这朝上丢了脸面,皇上肯定要治他一个御前失仪的罪过。所以他只能忍,忍得他脸都快绿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他却在乘坐马车回府的途中,突然绷不住了,一泻千里。马车中也多了一股酸爽的味道,气得平昌侯差点没把做白粥的给砍了,这是做饭还是做毒,怎么他就吃了一碗白粥,就变成这样了。回府后,平昌侯立马沐浴换衣,他要把身上的臭味洗掉。洗干净后,平昌侯才把于尧星和王如君叫过来问罪。于兰溪想要看于尧星的热闹,也跟着王如君过来了。前院正厅中,平昌侯一脸怒气地看着于尧星,“尧星啊!我听说最近是你在管家。”“是的,父亲。”平昌侯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你还真是管家的一把好手。”“父亲,此话何意?”“何意?你为父我差点在朝堂上出大糗。”于尧星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不管是什么事,她得先认错,“父亲,是尧星的错,父亲别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你还知道我会气坏身子,说说,你派谁主管厨房的事宜,才让为父喝碗白粥就吃坏了肚子?”原来是吃坏了肚子,可是厨房的人都被她杀鸡儆猴了一顿,应该是不敢做些什么的。除非有人故意在白粥里做了手脚,为的就是陷害她。而这个人,只有可能是王夫人,于尧星想明白的片刻之间,已经想好了对策。于尧星直接跪在地上,对着平昌侯哭诉,“父亲,都是尧星管家不利,可是,可是嫡母她只给了尧星几个人手,即便是尧星再能干,也没办法面面俱到。”“你胡说什么?”于兰溪气冲冲地指着于兰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