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完全可以杀了他们,却没有这么做。 被深恶痛绝的敌人以戏弄的方式放过一命,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 对其中的两人,更是烧在灵魂深处的屈辱。 因为对于他们而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降谷零单手抓住弯曲变形的门框,跨离车厢时不明显地用力,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残破的血掌印。 他的左臂被刮出了一道略深的伤口,却只扯下袖子粗略包了包,血一时半会儿止不住,浸透衣袖,从前臂流到了掌心,顺着指尖往下滴。 疼痛应当很明显,金发男人却浑然不觉,用没流血的那只手抓起手机:“阿古博士,这节车厢还有没有办法动起来?” 根据凄惨的视觉效果判断,除非奇迹降临,否则定然动不起来,但降谷零还是没有放弃,询问中甚至显出了急躁。 “滋……呲呲……” 车厢被毁,阿古似是也受到了连累,隔了半晌,手机里才传来它断断续续的声音:“不行……电动机损毁率……我的时间不够……警官们先顶……待会再见!” 咔! 外援阿古唐突掉线,短时间内呼唤不出。 “如果阿古帮助我们的事情败露,它那边的处境……” 降谷零话语带恨,一时没法再说下去。 同样忽略掉身上伤痕的赤井秀一沉思,跌到地上的萩原研二没心情爬起来,忽略断腿上隐隐传来的钝痛,他发泄般地一拳砸进草丛,力道被削弱了大半,就像他们的努力那般,根本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算上本就被黑衣组织控制的千穆,他们还要再搭进去一个阿古,列车上宫野志保的处境同样不容乐观、 这一败,简直是全盘皆输。 他们看似已无计可施。 “……没打算就这么结束了事吧。” “废话。” “看着自诩正义人士的蠢货警察们垂死挣扎,一次次与希望擦肩,对自己的无能绝望,这是那些混蛋想要的结果,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到这步谁都不可能放弃,问题只在于现在要怎么办,如果我们输了这场游戏……” “参与游戏的另一方玩家,真的是我们么?” “……阵平,你的意思是?” “啧,就是凭我之前的经验,觉得我们可能先入为主了。” 松田阵平将那段布满阴影的回忆又拉出来了一次。 略过被从头玩弄到底的强烈不适,他直接说结论:“那个变态红眼男在我面前也是这个套路,张口闭口什么交易什么游戏,跟他做交易的人看似是我,实际上……你们也知道了,我只是被利用的棋子,真正和他对峙的人,始终是源千穆那个笨蛋。” 松田警官倒霉地一头撞进来后,就站在非自愿加入的舞台上又哭又笑,从头到尾身不由己,要不是千穆另想办法救下了自己和他,他又会害死朋友第二次。 同样的奔劳无果,同样的任人摆布,如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