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围观的人,他们对我妈妈指指点点。 明明不知道前因后果,却在那言辞凿凿地讨论着我妈妈坠楼的原因。张姨,这都是拜你所赐呢~” 她现在一心求死,根本听不见肖瑜在说什么。 肖瑜快速的抽回了手,然后将指尖沾到的脑浆涂抹在她的脸上。 他缓缓地站起身子,周围的景象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化,犹如电影特效切换场景般绚丽夺目。 躺在地上的张丽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身上的伤全都消失不见了。 此时的他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她的面前则站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孩。 男孩白皙的皮肤上,有很多被藤条抽打过的痕迹。而他凌乱的头发上,则粘着一块被咀嚼过的口香糖。 “哭什么哭,小琰又不是故意把口香糖粘在你的头发上,你竟然还敢去和老师告状!我看你就是皮痒痒了欠收拾!” 张丽抬脚将男孩踹在了地上,然后拿起藤条狠狠地抽在了男孩的胳膊上。男孩蜷缩着身子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就算被打得皮开肉绽也没有向她哭喊求饶。 她将手中的藤条扔在了地上,然后抓起男孩的头发,将男孩拖到了厨房。 男孩的眼睛黯淡无光,像是早已认清了现实,放弃了反抗。因为男孩知道,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变本加厉的虐待。 在这个畸形的家庭中,父亲对他视而不见,弟弟变着花样的欺负他,而他的继母则把他当做了不可缺少的出气筒。 他试着向外求救,可是根本没人相信他说的话。因为在外人的眼里,他就是脑子有问题的神经病。 张丽从橱柜里翻出了一把剪刀,然后面目狰狞的走到了男孩的面前蹲了下了。 她伸手揪住男孩一撮头发,阴狠地笑着道: “小畜【生】,你不是很喜欢和老师告状吗?那我把你剃成光头,看你还有脸走出这个家门吗?” 她话音刚落,便握着剪刀,开始给男孩剃光头。正当她准备剪下男孩第一缕头发时,原本低着头的男孩突然昂起了下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 “在我七岁的时候,你拿剪刀剃光了我的头发。那时候的我还小,不懂如何反抗,只能默默忍耐下来,直到长出头发才去学校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