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指着他大叫:就是他就是他,那就是老鼠精! 宋衿符闻言又认真瞧了瞧,所谓的老鼠精此刻正是以寻常老鼠的形态示人,黑不溜秋,一根长尾,奔跑在山林间,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显然已经对这里熟悉似自家。 鸠占鹊巢日子还过的这般舒坦,也难怪黄雀如此义愤填膺。 宋衿符摇摇头,两指一动,在老鼠精即将越过的一片平地上砸出一个浅坑,冒着巨大的灰烟。 老鼠精果然停步,警觉的耳朵动了动,狡黠地瞧着四周。 宋衿符悄无声息降落在他身后:别看了,姑奶奶在这儿呢。 老鼠精猛然回头,看到宋衿符是没什么,但是在看到紧随其后的黄雀大王的时候,脸上就露出了轻蔑且得意的笑。 我道是谁,原来是黄雀啊。他慢慢化形,成了一个矮小佝偻的人样,眼中带着洋洋得意的鄙夷,百年不见,你这胳膊是怎么了?怎么混成如今这样了?该不会是恶事做多了,遭天打雷劈了吧?怎么样,你的青崇山住的好不好啊?这么久了,又来我的黄雀山做什么? 你的黄雀山?黄雀大王本就忍不住的暴脾气被他一点就炸,雄赳赳气昂昂地冲上去,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我呸! 一百多年了,你还认识你的祖宗,倒也不算忘本。我告诉你,今日我是带了我的姐姐来,你识相的,赶紧把我的地盘还回来,不识相的话,就别怪我的姐姐不客气!后头我那厉害的姐夫可是等着呢,只要我姐姐一声令下,他定把你打的屁滚尿流! 哟,我好怕啊。老鼠精贼眉鼠眼地嗤笑,左右瞧瞧,那你那厉害的姐夫现如今在哪呢?你以为随便带了个老女人来,就能叫我把黄雀山还给你了?我告诉你,这黄雀山早被我改名为老鼠山,你哪儿凉快待哪儿去,别来烦你爷爷我。 宋衿符刚还沉浸在黄雀那一声声姐姐姐夫中无法自拔,突然听到老鼠精的老女人,如雷贯耳,差点没扭曲了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