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让人搞不清到底是谁生孩子了。 “请问什么运动比较合适,一天控制在多少的运动量比较合适,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伏黑惠拿出笔和纸。 “呃,其实不必如此……”她明智地选择改口,“散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两位家属的神色终于放缓不少,只是……医生困惑地想:伏黑先生怎么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 惠重重踩在心猿意马的老爹脚上。 “啊对了,现在叁个月是可以做b超看到胎儿的,需要我帮你们预约一下吗?” “是的!”父子俩异口同声地说道。 护士用b超探头在孕妇涂着耦合剂的肚皮上缓慢滑动,拉起帘子的小隔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仪器灰蒙蒙布满雪花点的屏幕上。 甚尔难以置信,震惊地叫:“怎么长着四条胳膊和两个脑袋?” 本来还想说恭喜的护士小姐姐:…… 听见里头混账老爸发言后冲进来的惠:…… 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伏黑先生,请您不必慌张,这是双胞胎。” 叁个月的危险期一过,晚上偷摸爬起来搞夜袭的男人和少年在二楼走廊中部的卧室门前撞了个正着。 双方在走廊上僵持不下,珍贵的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一人一次?” “一人一次。” 安谧的夏夜褪去了白日的灼灼热浪,清凉的夜风徐徐吹动帘下的薄纱,让美梦染上恬淡的玫瑰色香气。 他抚上女孩冰凉滑腻的肌肤,像抚摸洁白的瓷器。她屈起四肢,保护臃肿的腰腹,甚尔按了按花的小腿,有些浮肿。 木床轻微的咯吱声混入窗帘的沙沙声,朦胧昏暗的房间,缝着蕾丝花边的裙摆被一只手无声地推高,堆在缓缓起伏的腰侧,露出因受孕变得愈发饱满的臀瓣,仿佛在欢迎他们。 小巧的棉质内裤被少年的手指勾住边缘,褪到腿弯。拉下贴身衣物的瞬间,伏黑惠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少女白若透明的腿根夹着一朵还未绽放的的淡粉花蕾,屈起的指节轻巧贴住沉睡的花朵。薄软的花瓣虚虚闭拢,稍一用力便向两侧张开,惠的指背碰到了干燥的柔嫩穴口。 他绕着那里轻轻打圈,指甲刺激穴口周围薄薄的黏膜,很久没有被撑开的入口小得几乎看不见。 宽松的睡裤里胀硬的性器支起一个小帐篷,口袋中的避孕套早被体温捂热。欲念像水沸时的蒸汽般升起,但惠只是浅浅戳入一个指节,耐心地逐步扩张。 好在回忆的洪水一旦开闸,即便是深深陷入梦境中的身体也会对熟悉的抚触作出相应的回馈。她的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轻喘,又像是梦呓。狭窄的单人床上挤着叁个人,而她的嘴里挤着自己和另一个人的舌头。 手指和甬道缠绵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粘腻得像在接吻。真正发生在唇舌间的交缠反而低调极了,甚尔捕捉到塑料包装被撕开时的刺啦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