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染上过了小剂量的‘落日’病du,但我活下来了,既没有丧尸化,也没有任何病痛。”这似乎是个非常沉重的话题,瞿临开口后,也倒了下来,躺在床上,“所以当时整个高层,都要让我成为被研究的对象。” “我的父母并不同意把我jiāo给研究院,从中斡旋了很久,才为我争取到一个十岁的期限——在我十岁以前,可以不进研究院。我跟着母亲回了e国,在那里,她为我打造了一场盛大的模拟实验,不断的实验选拔,就是在为我十岁后的人生做准备,因为那个时候没人知道,我究竟能承受多少剂量的实验溶yè。” 罗星弈听着,手忽然握紧了。 这里似乎没什么好说的,瞿临几句话带过了自己跟随母亲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后来时间到了,我被接回了甘渊。” 瞿临永远记得,才回瞿家那一天,那顿晚饭。 他两岁时离家,对这里完全没有任何记忆,许久未见的父亲看见他,也只是点了点头,让他落座吃饭。 饭菜很中式,用的也是筷子,他不会用。 堂兄堂姐见他拿不好筷子,局促地坐在旁边,似乎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