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走了。 看着瞿临转身就走毫无犹豫的背影,傅云之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忘了是听谁说,理解死亡,一定是理解生命的开始,傅云之知道,他还不理解。 “生命就是这样一种脆弱的东西,”傅云之忍不住出声说,“你可以不相信,但它的确是这样。今天有,明天无,外界条件一变,就戛然而止。” 被瞿临救下的那只野猫在地上滚了一圈,似乎是知道谁救过它,喵一声就去黏瞿临。被瞿临轻轻踢到一边,滚了一个跟头。 关于猫的chā曲,仿佛只是瞿临那不存在的善良怜悯里的梦幻泡影。 他的伤势好了之后,又恢复了甘渊大魔王的本xing,三天两头出门打架,差点把存活本就艰难的其他2型打得所剩无几。 傅云之本想和他好好谈谈,告诉他不要万事诉诸暴力,可瞿临实在太过骄纵难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依旧暴烈、毁坏,体内的暴力乱流根本无法控制,又在一次次的实验中痛苦万分。yào剂过量时,他时而分得清自己是谁,时而又在荒诞的想象中杀红了眼,世界给他以痛,他也回报同等的态度,如此循环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