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陀的计划,嘴上说得好听,如果孟让真向彭城郡内流窜,只怕董纯还是自保为上,要陈应良多向董纯这样的官场老滑头学学。
“娘的,自保自保!敷衍敷衍!大家都想自保,都想敷衍,这贼乱还怎么平啊?!”
陈应良很是郁闷的把杨汪的书信扔在桌子上,大吼大叫,发泄自己因为强敌压境和得罪大神带来的郁闷心情,旁边的长孙无忌、袁天罡和已经正式就任谯郡兵曹参军事的钱向民都是大为好奇,忙征得陈应良的同意,将杨汪的书信取来共看。结果看完之后,长孙无忌马上就说道:“兄长,杨祭酒对你的指点是一番好意,董纯答yīng
执行张须陀的命令,确实很象是在敷衍了事,这样的行为虽然不足取,但有的时候却值得一学。”
“我早知dào
董纯是在敷衍!”陈应良没好气的说道:“董纯这一年多来又是追杀彭孝才又是剿杀魏骐驎,还得兼顾琅琊、下邳和东海,有点精兵队伍也早就累垮了,最近才又破了张大虎,军队急需休整,那还有多余的力qì
硬挡孟让?再说彭城西北部那么多,又无险可守,他在沛县那一万多主力,怎么可能保证拦得住孟让?我不敢答yīng
张须陀,也是担心这个董纯偷奸耍滑,故yì
让孟让从谯彭两郡的接壤处溜走,然后让我背这口大黑锅!”
长孙无忌点头,不久前还是在职官员的袁天罡也点头,附和道:“留守所言极是,董纯的队伍疲惫至极,是很难确保阻拦住孟让,故yì
放纵孟让从谯彭边境溜走,然后让我们背黑锅,对他而言无疑就是最好选择。届时就算不能把所有的罪责推给我们,也可以把我们拉下水,把水彻底搅浑,分担皇帝和张须陀的怒火。”
陈应良大声叹气,都不知dào
是该赞许袁天罡的分析,还是应该同情和理解一下确实已经累得够戗的好邻居董纯了。而陈应良最不靠谱的参谋幕僚钱向民则恶狠狠说道:“但愿孟让那个逆贼往彭城流窜,到时候我们只要守好边境,就可以让这个不安好心的董纯哭去,看他怎么死!”
“孟让又不傻子,凭什么要往彭城流窜?”陈应良没好气的说道:“董纯的队伍只是累得够戗,但不是不能打,一万多百战精锐放在那里,孟让就算再是莽撞也得仔细掂量掂量轻重,况且孟让也不是什么莽撞的人,张须陀和周法尚联手都干不掉他,这点就足够证明他是个有脑子的人。”
“兄长,那你觉得孟让是否会直接南下来我们谯郡?”长孙无忌担心的问道。
“有这个可能。”陈应良苦恼的说道:“不过我觉得孟让向梁郡西南方向突围的可能更大一些,因为他如果直接南下,首先就得碰上我们驻扎在永城的谯郡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