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实战磨练,孟让的命令得到了坚定的执行,没有中毒和中毒不深的士兵几乎全部上前疏通道路,留下了中毒较深的将领士兵在原地呕吐腹泻,还有一些喝水较多又体质较弱的士兵开始四肢抽搐,出现了砒霜中毒的症状,喝酒多的孟让和李丑则是拉得站都站不稳,身体迅速出现脱水无力的症状。
前方的浓烟终于开始稀薄了,隐约还能听到通了通了的声音,不等孟让等人大喜,前方的道路深处,突然响起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巨如炸雷,从没听到过如此巨响的孟让等人当然是大惊失色,知dào
这是火药炸响的袁天罡却是心中大喜,知dào
这肯定是陈应良的总攻信号。
果不其然,火药爆zhà
的巨响还在山间回荡时,孟让队伍的前后方向都响起了真zhèng
的喊杀声,孟让大惊捂着肚子起来张望,却距离较远看不到情况,最后还到喊杀声鼎沸时,前后两个方向才分别来报,说是王信恶的前军遭到了官军来自正面的弓箭袭击,用弓箭堵塞住了道路,贼军士兵向前冲突间死伤惨重,却死活冲不到官军的面前,同时王信恶本人也是腹泻不止,无法指挥军队,更没办法身先士卒的鼓舞士气。而后方则是来报说,有一股全身绑满树叶的官军从小道迂回上了官道,正向这个位置杀来。
“挡住后面!前面给我全力冲!”孟让绝望的吼叫下令,仍然还是不肯放qì
集体突围最后一线希望。
能动弹的都到前后两方去了,现场只留下了几百名又吐又拉的贼军士兵,还有一些已经开始满地打滚口吐白沫的士兵,孟让心急如焚,而前方却仍然噩耗不断,说是贼军队伍不惜代价冲到了官军正面后,又遭到了官军长刀队的迎头痛击,被杀得死伤惨重,仍然还是无法突出包围,孟让大怒,吼叫着命令前军全力冲锋,不惜代价突出包围。
传令兵又飞奔去了,结果传令兵刚走远,孟让又发xiàn
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回头看时却见是袁天罡,忙问何事,袁天罡则捂着肚子神情诚恳的说道:“大王,我喝酒少,中毒不深,我们已经被包围了,要不我带你抄小路走吧,这一带我熟悉,知dào
地形。我的随从中毒也不深,可以背你走。”
袁天罡说这话当然是典型的猫玩老鼠,他的四个随从也早就悄悄握紧了出鞘横刀,谁知孟让只犹豫了一下,考lǜ
到败局已定,跟随大队突围肯定会遭到官军的全力追杀,竟然马上就点头说道:“好,我们走小路撤tuì
,不过等一会,我派人召集一些没中毒的弟兄过来。”
“大王,没时间了!还是先走要紧!”袁天罡催促,还命令道:“快,架起孟大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