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必须声明,这次我真不是故yì
的。”张须陀也知dào
自己这次把陈应良坑得太苦,直接就解释道:“老夫真不知dào
会这么巧,早不到晚不到,偏偏在你结束一场大战的第二天早上赶到,让你辛苦了。”
陈应良带着血迹的俊脸露出苦笑,声音沙哑的说道:“大使,我这不是辛苦,是受罪,你如果早一天到,或者晚一天到,我都不会这么被动,偏偏在我前力已尽、后力未生的时候到,简直是逼着我必须拼命啊。”
“老夫真不是故yì
的,这一切都是凑巧。”张须陀再次解释,还亲自来搀陈应良起身,笑道:“放心,功劳和战利品,咱们一人一半。”
陈应良差点想杀人了,心说这场大战明明就全都是我打的,人我死仗我打力我出,你跑来拣便宜还要和我平分功劳战利品,这么不要脸的行为,你是跟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学的?
“江都郡丞王世充可以出口恶气了。”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很恶毒的说道:“听说上次淮水大战结束后,因为某人,王世充把桌子都给掀了,这次终于是一报还一报了。”
“木兰,别胡说八道。”张须陀赶紧呵斥,“王世充是不义在先,陈副使对我们是义薄云天,快向副使赔罪。”
白皙脸蛋上干干净净的木兰唱诺,向陈应良拱拱手敷衍,然后又笑嘻嘻的说道:“副使,不管怎么说,我们这回也算是救了你一次,你怎么谢我们?”
“怎么谢你们,我倒没有想好。”陈应良咬牙切齿的说道:“但是怎么谢你,我倒是早就想好了。”
“怎么谢?”木兰赶紧追问。
陈应良不答,只是招招手让木兰到自己面前,然后才附到了木兰的耳边低声说道:“给你找个好婆家!”